来的事是难得的温吞,虽然小猫里面肉热又腻,热情地裹挟着旅者的吞吃,但的主人早已承受不住,实际上只要他一旦多用力快速着人偶的花心几次,人偶便被推上一次小高失了力气,像小猫爪子一样无力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就会收紧一点徒留下几个白色的指印,内里尽出一淫水浇下来让空忍不住舒服地喟叹。此刻的人偶也格外诚实,空到哪里都会呻,旅者掐着他早就被红的尖指甲钻他的孔,坏心眼地问他舒服吗爽不爽,小猫缩着子努力哽咽着回应他,阴内不自觉地颤巍巍一缩一缩地将咬紧,惹得空得更放肆些,小猫就只能在他下烂如春泥般尖着出淫水。
等空舒舒服服地在浪者的内,小猫微微抽搐,连眼瞳都是已经是翻白的,嗓子里只挤出几声带着尖锐气声的哽咽,整个人偶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透了,脸上的水渍一半是泪痕一半是泪水或者失神时下来的一点涎水被空舐过后留下的一点痕迹。口腹被极大满足的幸福感与满足感甚至有些盖过了事带给空的感觉,所以他选择今晚放过浪者,抱着半阖着眼还没缓过来的猫往浴室走去。人偶这次似乎是真的被他欺负过了,他从人偶膝窝下方抱起人偶的时候浪者还随着可怜地颤抖了一下,而空将猫放进热水里给他清理的时候发现那间的肉花早已红不堪,旅者尽量放轻动作摸上去,人偶时不时皱着眉浑颤抖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
好可怜,但也过于色情了。
空感到有些歉意,这份歉意又因为他看到人偶这幅被过分折腾疼爱过的狼狈不堪的模样而再度翻涌上来的情愈发加重,他不敢去看人偶此刻还遍布春的脸,也不敢去看胀发热的女,想稍偏过躲就看到了水波纹下面浪者骨和腰上泛青的指印,旅者便只能闭上眼,凭着手感与记忆缓慢摩挲着给浪者清理。
直到他感觉到有人轻轻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转正又抬起,空睁开眼,就看到浪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歪靠在浴缸的边上,发几乎已经都被打,额发黏在他的脸上,眼角那点媚红藏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指节和关节都泛着粉,整个人偶依旧透着一事后淫糜的气息,眼睛却已经清醒地发亮。
“我给过你机会的…。”浪者的声音中还带着喑哑,第一句话被他小声糊着说出,此刻这话也就在嗓子眼中难以分辨,空没太听清,刚想询问便被人偶带着更加确信的语气的话打断。
“你离不开我了。”
空被他牢牢拴住了,这有什么办法,他已经给过空机会让旅者吃掉他的重获味觉自然也重获自由,从此须弥的救世英雄可以摆脱掉他这个罪人,几乎没人记得人偶,自然也不会有人因为一个无名的人偶在世上的消失而寻找,小吉祥草王大概也不会因为为了自己的味觉与未来的旅行这样无可挑剔的理由为难他,空又可以变回那个找不出缺点的完美旅行者。可是空放弃了那个机会,浪者给过他两次机会,事不过三,而人偶自然有私心,也不会再把机会拱手让出。此后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进食或者生存,空也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旅途或者其他什么的都不会成为他离开的借口。
空愣了一下,明明人偶才是被折腾的那个,明明cake才是被fork狩猎需要担惊受怕、会被fork圈养的那个,此刻主动权却倒转,绀发的少年仿佛成了最后的赢家一样笃定,对着自己的猎物宣示主权。
“我离不开你了。”空笑起来,牵过人偶着他下巴的手将它放在脸颊上,还亲吻了一下对方手腕内侧。
“我永远离不开你了。”
空带着笑意又重复了一遍,他清楚永远这个词在人偶心中的分量,果然感受到人偶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听见浪者低声说:“果然你也逃不开人类说大话的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