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表肤麻又感,秦风皱着眉,无意识地了一下,尖过齿,像是突然沾染上定国那般的色气,雪河目光不由幽深了些。
这给秦风带来的视觉冲击远远超过了他心理预计能承受的,或者说,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些,让他反应不及。虽然感到羞耻,但秦风还是不自禁地拿它和陆狛尹的东西了个对比,至少形状更好看些,饱满的袋也很有分量……
雪河倒一口气,下意识抓住了秦风肩上垂下的一缕发:“继续。”
珰啷一声,秦风蓦地抬,雪河已经卸了手甲扔到旁边,目光相对,秦风的眼神中带了些哀求。
若是一开始就像师兄求救,师兄还有可能庇护他,可是现在这幅丢脸的样子,又怎么能承认自己是……秦风心复杂难言,种种酸楚委屈都渐渐沉淀安静下来,他妥协地着雪河的手指,默许了接下来对方的所作所为。
“呃唔……!”秦风条件反地吞咽着,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噎,反观雪河如至云端,舒服极了,等他意识跟上动作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抽插了好几下,连忙强忍着望撤出来,让秦风跪伏在自己上暂缓息。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被师兄碰……总归比被敌人羞辱折磨要好些……
秦风思绪一片混乱,他能听到旁边传来的淫靡水响,定国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吞吐得啧啧有声,而就在不久前,那个形状的玉势也满了自己的口腔,他发誓若是姓陆的敢放进来,他一定要咬断那个腌渍玩意,可是现在……
秦风自以为这般来回套弄是学得了髓,却不知缓慢的折磨对雪河来说称不上甜蜜,甚至可以说是痛苦了,在秦风又一次在换气的空隙间抬眼看他似是在求夸奖的时候,雪河忍无可忍地夺回了主动权,猛地扳住他的后脑腰狠狠一,竟是一下子突入了紧致的咙口!
他张着嘴慢慢凑近,迟疑着伸出,像是紧闭的蚌壳终于肯出内鲜的肉,他蜻蜓点水地了红的冠,还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是征询自己的是否正确。
秦风屏着呼,自暴自弃地将整个前端包在嘴里唆了唆,很快又吐出来,有些反胃地撇过,心里既恶心又难受,雪河没再促他,只是轻轻抚摩着他的发,正想着是不是太为难他了,秦风却又将整了进去。
秦风紧张地干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点,又摇摇,脸上发烧,眼角微红,纵有千般抗拒万般不愿,最后还是在雪河居高临下的无声目光中妥协。
先前那玉势已经拓开了他的口腔,秦风并不费力就将雪河的纳入嘴里,但玉势毕竟是死物,没能教会他吞吐,他适应了一会儿,摆动脑袋拙钝地将撤出一段,又得更深。
既然出决定,秦风便不再犹豫退缩,反正伸一刀缩也是一刀,倒不如爽快点。
陆狛尹至始至终分着心神关注这边,自然也目睹了这二人磨磨唧唧半天迟迟不进入正题,他勾起定国的下巴嗤笑一声:“唐兄可真是不懂享受,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知接下来该怎么吗?”雪河低声。
意的,撇开去,但那又蹭了过来。
雪河神情不为所动,只挟了两指捻着他的,带茧的指腹将那摩挲得充血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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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可以了。”雪河没看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像是在回答陆狛尹,又像是对秦风说的,他的手指抚上自己迫切需要解放的那,有技巧地画着圈,秦风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的动作,直到那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贲张巨物弹起来,拍在秦风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