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陆狛尹被雪河随意点评了两句的那本东瀛绳术弄得yu火焚shen,压着秦风和定国泻了几天的火,回过神后只觉得大为丢脸,但不服输的情绪上来之后,陆狛尹又有种想把研究成果展示给雪河看的冲动。
带着些许得意,他想着是时候安抚一下雪河被怠慢了许久的好兄弟了。
纸上的东西再好看毕竟是死的,还有什么能比活春gong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呢?
“说起来,你也有些时间没去南相馆了,”陆狛尹lou出一个男人间都懂的笑容来,“若是憋得久了,岂不是我府上待客不周,连个能服侍的人都拿不出来。”
南相馆是烟花地里心照不宣的一chu1走旱路的妙所,陆狛尹没少去那里一夕风liu,而雪河亦是那儿的常客,虽然因眼光挑剔而显得像是洁shen自好那么回事罢了。
雪河抬了抬眼pi:“哦?听起来你倒是有所准备。”
“自然,”陆狛尹狡黠地地眨了眨眼睛,笑dao,“前些日子我得了两个妙人,也费了些心思调教,特意来请唐兄……赏玩。”
说着他拿出一条黑色的缎带,示意雪河蒙上,这是出门的必要措施。雪河没说什么,接过来系的时候发现有些偏短了。
“我来。”陆狛尹故意为之,正想拢住雪河搁在脑后动作的手,不想雪河指节快而灵活,没两下功夫就拨弄完毕,理所当然地伸出掌来。
牵引这种事在陆狛尹的意料之内,也并不想假手旁人,然而雪河纵然暂时失去了视觉,依然步履稳健,坚定不疑,并没有任何不得不依靠他而犹豫彷徨的意味,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凛然而垂青的态度。
陆狛尹也只能偶尔瞟两眼隐喻了色情意味的缎带,幻想着那里被溅上白浊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一路无言,不多时就到了拘禁定国的暗室。
为了让这场“表演”更为尽兴,陆狛尹用了一点cui情的熏香,幽魅昏沉的香甜气息弥漫开来,木板来回轧动的声音在室内吱呀吱呀地响着。
“唔……啊……呼呼……”
雪河停下脚步,眼前的黑暗只会将听觉放大,而那低低的暗哑的chuan息,几乎只是听着就能让人ying起来。
“这个惊喜我想你一定会满意。”陆狛尹松了手,雪河听到他径自走过去,传来“啪”的清脆pi肉拍打声,木板晃得更加猛烈,那人的呻yin也一下子ba高了,尾音又柔又媚,销魂蚀骨。
雪河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不易察觉地皱眉,扯开了蒙眼的缎带。
红绡拧成的ruan绳从ding上垂落,沿着小臂一圈圈勒紧,又与脚腕一起束缚在背后,莹莹如玉的pi肤沁着细汗,像是在炉火上蒸过一般,白里透红,玉nuan生烟,再加上犹如受难般的姿势,轻易便能挑起yu念。
雪河走近了些,细细看去,那人shen下赫然是一个比凳子还小的矮脚木ma,独出心裁之chu1在于其上伸缩自如的假阳ju,让他站不起坐不下,只能用被迫打开的双膝夹着这淫邪之物。偏偏这木ma又机关jing1巧,往前倾的时候伸出,往后倾的时候收缩,只要前后摇晃起来,就能反复被木ma侵犯抽插,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
只是悬在ding上的绳子注定了动作不可能太大,定国始终得不到极致的高chao,只能竭力扭动着腰,让假阳ju随着木ma的来回轧动一次次深入,不满地呜呜叫着。陆狛尹拉起他的tou发,lou出迷离jiao艳的面庞,只见他嘴里还嵌着一颗串在绳上的琉璃球,殷红ruanshe2勾动绳子,琉璃球被撩拨得小幅度打转,涎水承不住地往下滴落。
陆狛尹走到shen后,抬脚暂时固定住木ma,扶着定国的细腰将那假阳juba出些许,gu间xue口被透明的yeti弄得又shi又hua,木ma上已然坐出一滩淫靡的水迹。
“如何?”陆狛尹眯起眼睛,像极了一只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