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疏漏,不觉已至天明。
“不够……”定国紧盯着他,嘴角一翘,说不出的邪魅风情,“我还想要。”
定国一脸陶醉的表情,忘我哦着,用力扭动着,用淫的肉将陆狛尹的望绞得死紧,弄着感上下来回摩,一抽一抽的,使尽浑解数榨取着陆狛尹,直到小腹被得微微胀起,口着黏嗒嗒的淫水,溢出盛不下的。
“知了。”雪河抿紧嘴角,最后看了眼陆狛尹,抱着昏迷的秦风大步离开了这座华美的温池。
第五次……第六次……
妖出了獠牙,短短一个时辰,陆狛尹因纵过度而脸色青白,仿佛被艳鬼走了阳气的行尸走肉,不是不想遏制,可在定国面前,所有抵抗的行为都溃不成军,甚至让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在逝,这时他恍然记起了恶魔的本来面目。
“那就再来。”陆狛尹挑起了兴,也不想这会儿换人,就是再一轮定国,力也是绰绰有余,不过他暗自提醒自己最多只能跟定国搞一次了,不然再想搞雪河就要费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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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捣弄出汩汩水声,定国享受着甬里被不断索取肆的快感,期待着被侵犯到最深留下火热种子的标记。
陆狛尹心不愉,想推开定国,只是他一动就被按住了,定国骑在他上,了他的耳垂,低语:“都说了……我要你全给我。”
“呵……爽不爽啊?”定国拽着发带尾,骑似的加快速度抬起下落,柔媚无骨的子紧紧纠缠,犹如毒蛇卷紧了猎物。而陆狛尹沉沦在肉的陷阱中,窒息的痛苦紧紧攫住了他,恐惧伴随着高产生如至天堂般的幻觉,面临死亡却又极度兴奋。
第四次,他不顾面子想发出求救的信号,可这里哪个会救他?
陆狛尹涨红了脸,张着嘴发出“嗬嗬”气音,而他那还插在定国内的肉却充血了起来,比以往更大更狰狞,鼓噪的血向下,带来前所未有的濒死快感。
“啊啊啊!爽啊——进来……进来!”定国高高低低地婉转呻着,并紧双夹住不让陆狛尹抽出去,陆狛尹便遂了他的愿,强有力地刺入最深,低吼着将第二发进定国柔的肉腔。
“这种死法,你一定会喜欢。”发带绕上脖子缓缓勒紧,陆狛尹秉着强烈的求生意志抓着定国的手腕,指甲连抠带挖,一醒目的血痕没能让定国的力气松懈半分。
一阵抽搐后,他颤抖着琥珀色的瞳仁,焦距渐渐扩散,直到眼神没了光。
意识到这点,陆狛尹挣扎着抬起,定国手中那条蓝色发带竟有几分眼熟。秦风和定国早就被检查过了,不可能把任何能致人死地的东西藏在上,心念电转间,他吃力地扭看向雪河,究竟是什么时候……
雪河已然收拾妥当,见他完事了,问:“东西呢?”
END
“不在我手里,”定国跨坐在泉上冲洗私,眼角一抹飞红,斜睇向重重幕帘,“在他手里。”
陆狛尹还在试图起,不想这时候定国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但还保持着镇定,生怕被雪河看出端倪。他不是没试过挣脱对方,但定国从上而下的压制让他使不出力,一次次的反击却均被定国化解。
这个武艺不的唐门,刺杀的手段本就是在床上。
又交代了一次后,陆狛尹隐隐觉得吃不消了。他看了眼周围,发现玉台上的秦风不知何时在雪河那边,人事不省地仰着枕在池沿上。雪河正伸手在他间掏弄着,察觉到目光,淡淡一瞥,继续给秦风清理下,好似完全没把陆狛尹放在眼里。
第三次,他感觉到子虚脱,开始慌了。
一旦尽了元阳,便是一个男人最虚弱的时候,何况他已经被榨干脱力了。
“哈啊……好舒服……都进来了……舒服死了……”定国微微蹙眉,陶醉地闭上眼感受这内带来的激烈绝的快感,他本就经验丰富,恢复得也快,很快从高中回过神来,眨着一双水的眼眸,吐出甜美的气息。
“哎呀……发带不要了?那我自己收着领赏去。”定国赤着给自己披上大氅,顺手牵羊又提了一壶美酒。他迤逦到门口,突然想起似的,回眸轻笑,“我可不想看到有人砸了我‘鸩饮花’的名,所以……千万要好你家的小猫咪。”
还是骑乘的姿势,两人得酣畅淋漓,柔的肉摩着怒张的阴,深深挤压纠缠,定国还用力往下坐,着,连袋都要吃进去似的。
定国抽出发带,随意将陆狛尹的手臂拨到一边,缓缓起,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那还着的。污浊的从他间滴滴答答往下落,红彤彤的,淫靡又色情。
“满意了?”陆狛尹鼻翼沁出汗珠,定国脸颊绯红,对视间火花四溅,正是旗鼓相当致高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