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点尖。唐雪枕一抽手,唐陌锋就顺势将重获自由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乖巧得不行。
唐雪枕眼神暗了暗:“不合的衣服,还是不要再穿了。”他将唐陌锋脖子上的颈带扯掉,还想继续往下撕,手指却停在口的印痕上:“这里都红了,勒得疼吗?”
“只是有点痛。”唐陌锋话音刚落,唐雪枕便轻轻按那里,被绕开的两颗首则有点尴尬地立着。
“别……别了。”唐陌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唐雪枕立刻从善如地换了地方,人也蹲了下来。
“还有子,这么紧你也不嫌绑得慌?”下摆虚掩着,贴的布料描摹出的形状,唐雪枕手指不经意蹭了一下,受不得刺激的便情不自禁地颤抖。
唐陌锋半阖着眼,任凭唐雪枕专注地端详着那,随即起布料用力从中撕开,释放出被禁锢的望。
温干燥的掌心包裹动,带来久违的舒服,唐陌锋小声吐气,虚的站立不住,便攀着唐雪枕的肩膀想要止住下的趋势,紧接着屁被抬了一下,唐雪枕用支撑住他,将他夹在墙和肉之间。
“嘶啦——”唐雪枕偏偏在他快高的时候停下来,先是撕去大内侧的衣料,裂开的空隙中出结实的肌腱,继而手指沿着破一勾,将开线延伸到袋后面,摸了摸感觉不对劲,往里一探,的口便迫不及待地吞下两手指。
“谁教你这么的?”唐雪枕脸色微沉,翻搅开拓的动作也跟着暴起来。
……他不喜欢吗?唐陌锋昏沉地想着,避而不答那个问题,只是轻轻握住唐雪枕的手腕:“因为想要……你。”
唐雪枕呼一滞,眼中阴晴不定的变幻最终化作一片温情。
“真是的,”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折起了进去,“不许再学坏了。”
“嗯——呜——”秦风唐门被死死抵在墙上,大张着双发出呜咽,残破的黑衣之下是颤抖的肉,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弓起脚背,被情的恐惧和信任的放松交替着征服,彻底沦陷在酣畅淋漓的事里。唐雪枕一向的隐忍克制就像对待易碎的瓷一样,几乎要磨平他的棱角,然而男人的凶和征服所释放出的野兽越压抑就越危险,有所准备的刺客到底准备不足,作为猎物和俘虏将自己完全交代了出去,久违的强悍和霸主宰了他的,很快得他神志不清,在快感的浪中忘乎所以地呻着,哭泣着。
“听好了,”唐雪枕惩罚咬了一口通红的首,“作为我的爱人,你不需要这些。”
所有注视的、爱慕的价值,所有放纵的、利诱的价值,这些的这些,全都比不上——
“哈啊……慢啊——”唐陌锋脸上淌满了泪水,火热的肉楔仿佛要将他凿入墙中,柔韧的腰腹随着弄一阵一阵抽搐,唐雪枕揽过他的脖颈将子折向自己,狠狠贯穿了他。
——变强吧,走到我的左右而不是后,我愿向你伸出手。
不为那时旧事,只因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