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无相,不以境动。
一步先天,一念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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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这是你的极限吗?”渺远的声音云山雾绕般听不分明,“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可有幻觉异象,亦或心有所悟?”
眼珠微微转动,被唤醒的记忆源自一段遥不可及的往事,拨开nong1雾,清晰如昨日。
“等待是一件漫长的事情,若能束役神志,时间于我而言并无意义。”即使未曾怠慢每一个提问,男人的jing1神却始终虚浮着,在此地却又不在此地,散漫的意识仿佛无数牵着绒丝的chu2角延伸向黑暗深chu1。
“虽说灵肉一ti,但shenti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二者的确在互相影响,不过,”男人话锋一转,“我已经找到了些许应对之法。”
“想要长久保持清醒,需摒弃bu分人xing,方能无惧于黑暗。”
“那么现在的你,是清醒的,还是在逃避现实呢?”那个声音骤然近在咫尺,仿佛一dao惊雷碾着耳mo划过,激dang在虚空中带起重重回响。
不对,这不是回忆。
空茫的思绪有了落点,一刹那分神过后理智回笼,目光所及之chu1,失去知觉的肢titanruan如泥,被chu2手的腕足缠卷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应该会很疼吧……这样想着,迟钝的痛楚沿着神经末梢传回了大脑,男人蹙着眉,干裂的chun开合间呼出guntang的气息。
雪上加霜的不止是shenti上的伤残,还有内功已然抵御不了的病症。光是在不分昼夜的肉ti折磨下保住这条命,天魔无相修炼出的独门真气就已所剩无几了,开始只是一点小病,渐渐的,shenti开始破败,甚至能感觉到生命的liu逝。
男人缓过劲来,吃力地伸长脖子咬住一genchu2手的gen须,分mi出汁水依然腥涩,偶尔也能从微苦中尝到点甜味来。
新生出的chu2手犹如婴孩粉nen的藕臂,灵活且善于撩拨,许是在不断的对抗中增长了一丝天xing,知dao如何针对这个男人的弱点,把他捉弄成最狼狈而情色的模样。
“嗯……唔……”熟悉的快感就像绝境中的毒蜂蜜,xi引堕落者yu罢不能地沉溺其中直至死去,然而男人只顾着仰tou攫取能维持生命的汁ye,任凭chu2手将他的tui大大分开,其中一gen新生chu2手蛇一般扭动着往里钻,无数细小xi盘在每一次蠕动中嘬刮着肉bi,带给男人销魂蚀骨的感受。
又要开始了吗?这无尽的,令人厌倦的重复,仿佛另一种轮回不息的地狱,仅有的一点希望在眼前吊着他坚持下去,但男人已经感到疲惫了,病痛或多或少削弱了他的意志,尽guan那只是在坚不可摧的钢铁上留下一丝微不足dao的划痕。
chu2手搭上柔韧的小腹,腰shen下意识颤抖着,半bo起的xingqi吐出稀薄的jing1水,多次被迫高chaoshe1jing1的痛苦回忆几乎让男人生出恐惧的情绪,但他不会zuo出无意义的求饶行为,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坦然接受。
除非shenti被bi1到极限,男人已经不怎么抵抗chu2手的侵犯,甚至shenti在逆来顺受中自发学会了pei合。快感印刻入chu2手所能及的每一寸肌肤,ru首期待被抚wei,shirun的后xue扩张到chu2手再怎么cu暴也不会受伤的地步,没被插入的时候,男人甚至会感到不适应。
这不是他想要的shenti,一ju已经不再听从理智的,和意念背dao而驰的shenti。
男人曾经拥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他能jing1准地控制自己的呼xi和力量,甚至是思想。
“但shenti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再慷慨赴死的人,shenti也想活,这是本能。
也许是受够了大脑的鞭策和jing1神的透支,也许是不堪重负的shenti想得到点甜tou,男人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会突然沉入某一段过往的记忆,有时白日里浮现出光怪陆离的梦,更甚者,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心魔。
在幽闭的炼心暗室中,在漫长的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