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辈中,得此殊荣者不过四人,唯有一名为唐悼生者记录仅寥寥数语,并加以朱笔标注:
手缠着手腕束在,不怎么费力地将那拖向黑暗的巢,所经之的地上洇开一透亮的水迹。
“咳咳……呼哈……”手勾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男人大口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虚影。大脑由于缺氧形成沉重的空白,然而在被捣弄得近乎糜烂的肉深,紧致的肉反倒激发了手的疯狂!快感在窒息中一步步攀升,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死死咬紧牙关,运转内息抵抗,脖子上的青一下一下动着,沸腾的血带来燃烧般的灼痛,在近乎撕裂的错觉中,阵阵密集的战栗自麻木的下过电般传导上来,从未验过的高风暴骤临的那一刻,轰然炸响的惊雷在剧烈而急促的收缩中直接击中了灵魂!
“啊——!”破了音的嘶鸣在半途戛然而止,脱力垂下的手臂被手卷住,褪去血色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冷漠的目光一路追随着,而手的弄也愈发变本加厉,似是知猎物不会再反抗,带着倒勾的毒刺没入男人的后颈。
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低望向那片地狱泥沼,眼神中无喜无悲,更无丝毫悯意,即使那曾是他的囹圄,即使彻底沉沦在手淫之下的躯壳还有着生命的迹象。
人之一遭,或有际遇,纵然死生一线,又有多少直面心魔的机会呢?
【抛却无用的肉,就此解脱吗?】
飘浮在空中的心魔眼睫微动,模糊的影子突然变得鲜活起来。
……
“咿——呀啊啊啊!!!”男人翻起了白眼,四肢痉挛着蜷缩到一起,又被肆的手暴掰开,小腹时不时被得突起一块,尖也被细长的手住、揪弄,拉扯得变形,手们不再吝惜积蓄已久的汁,大片溅的白浊在男人的脸上上,甚至微微吐出的上。
“我决不放弃我的一切!”
“呜……”男人呼微弱,无神地睁着眼,嘴翕动。
,心魔就像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踏过生与死的界限,斩灭了一个又一个妄念,从灵魂和思想的交锋中脱离本,以神祗之态睥睨众生,自此人非人,我非我。
心魔溃散的瞬间,凌厉的锋芒破开了手缠绕而成的巨茧!
“唔啊……嗯……哈啊……”不知克制和隐忍的肉自然也不再抵抗,满脸泪水放开嗓音呻哀泣,窒息高造成的失禁还没结束,无可的肉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大开的抽搐着,被碗口的手撑到极限的结合正不知羞耻地分出晶莹的蜜,而在旁边,两三甚至更多的手盘踞着蓄势待发。
【你也觉得……死是解脱?】
这是一场手期待已久的盛宴,而被视作它们繁衍母的男人也即将迎来进行最后的改造,手厚厚的棘下,一颗颗圆珠形的东西蠕动着向温床进发。
“不……”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飘浮在空中的灵魂如梦初醒!
小记:
意识轻若鸿,仿佛一切都已远去,漆黑的裂隙中,一白光循着若隐若现的丝线指向另一端。
唐门弟子暗室炼心反馈的言行册统共三本,分甲级、乙级和丙级,其中甲级一等的卷宗以朱砂绸为系,非惠夫人手令不得翻阅。
* * *
黑暗中,男人扯了扯嘴角,极轻地笑了笑。
【即使已经为情所妥协,那也是我所拥有的,所能掌控的一切!】
“以心为引,以魔入念,一念佛魔皆是我,无相故无生。”
半夜里,平静的蜀中迎来了一场地动,云游士掐指算了算,叹:“天下乱了,怕是又有妖魔出世。”
【血肉之躯,何其脆弱。】
多年隐忍,蓄力一击,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