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他从腰带夹层中摸出一块金饼,用匕首削掉一角作为今天的花销。金银无论什么形状都是通货,如果不是因为上面有着明显的牙印,完整的金饼可能还更有价值些。
“你想说什么?”浑戈给他解了绑,取走口中的金饼,亮晶晶的涎水拉出一条银丝。金饼上深凿的牙印是他全力抵抗过的证明,只是这种愤行为并不能改变输家任人鱼肉的败局。
出口近在咫尺,唐隽欢面无表情地掉眼角的泪水,整了整上歪斜的发冠和华丽的首饰,捡起落一地的猫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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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隽欢站起来才意识到明教的险恶用心,后里数颗沉甸甸的猫眼石将掉不掉的,让他被迫夹紧,每迈一步,珠子都会在紧窄的甬中互相摩,予以源源不断的刺激。他只能脚步踉跄地扶着墙,被情煎熬着艰难前行,来时的路仿佛也变得格外曲折。
“嗬啊――”在唐隽欢的痛呼声中,失去约束的猫眼石噼里啪啦地四散迸出,他浑抽搐着,被这瞬间的疼和爽到高!
“唔!”唐隽欢强忍住不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说过的话自然是作数的,只要是你上的都可以带走,”浑戈知他既念着,又惦记自己答应放他走的那番话,看似好心地帮他膝盖关节,突然话音一转,“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添上几样,如何?”他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唐隽欢畏缩的下,手中赫然多了一颗圆的猫眼石。
“这宝石小小一颗就值百来金,你都能吃下我那,想必五颗八颗的也是不在话下,”浑戈饶有兴致地从珠宝堆中捞起一捧大小不等的猫眼石,“你是想要大的,还是小的?”
快要绷不住了,但是唐隽欢不敢停下,生怕浑戈改变主意。他昏脑涨地只顾往上走,未察觉石阶地,蓦地仰面跌了一跤!
……
浴桶雾气袅袅,活血化瘀的草药浸泡出苦涩的味。唐隽欢挽起发,褪去衣衫,被热水包裹的那一刻,直的脊背也放松下来。
阴山集共同经营,二者却又互相敌对制衡。唐隽欢在黑戈时就加入了觅宝会,借着这层关系要了间上房,当然,钱也是少不了的。
“放心,你还能吃下很多呢。”耳边传来轻笑,金饼再次封住了他急于求饶的话语。
“你这个……王八!”唐隽欢急两声,骤然回首将宝石打翻,浑戈眼疾手快地闪躲开,眯了眯眼扳过他的,手指暴地将猫眼石到深。
“呜,呼呜……”比起蹭破的小伤,只能维持原样蜷着的更令他感到惶恐,被废掉的错觉过于可怕,他不禁发出不安的呜咽。
“够、够了……”唐隽欢数到第六颗就感到撑涨,难受地蹬着脚,“不能再――啊!”不知哪颗宝石蹭到了阳心,快感窜过神经,令他发麻。
不知过去多久,浑戈终于罢了手,他将浑浑噩噩的唐隽欢搂在怀里,给他上金色的发冠,半诱哄半威胁:“这个是我送你的,可要收好了。”
他终于回到了阳光下。
等唐隽欢回过神来,后的明教已经不见了,也许正隐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吧?
唐隽欢心知不妙,扭想逃,然而双尚未恢复自如,浑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猫眼石推进后,凉的感激起间阵阵战栗。
唐隽欢动了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我……还能走吗?”
结痂后的伤痕又开始刺了,尤以手腕脚踝最甚。三天前的记忆宛如附骨之疽,总是能在唐隽欢最孤独的时候侵占脑海,让他回想起自己离开诅咒之地前经历的那段噩梦。
唐隽欢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个牙印,甚至也包括他自己。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为了又一个八千两,他必须直面曾经的那份耻辱。
唐隽欢昏沉地点。
浑戈抚了抚下颤抖的唐门,像是装填弹药一般,将其余猫眼石接连入柔的。
“那么,你可以走了。”石门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唐隽欢神智恢复清明,逃走的本能占据上风。他挣脱了浑戈的怀抱往门口跑,而浑戈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