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隽欢对这味并不陌生,但瓦罐中没稀释过的藤蔓原浆显然比琉璃瓶中的辛辣数倍,连灼烧感也是一样。
最后到底是唐隽欢先力不支,败下阵来。
“活着才会疼,”浑戈糙的指腹上沾满亮晶晶的汁,他探出尖来点了点,满意地抹在唐隽欢上,“疼也是活着。”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拳打脚踢,完全是野兽般的撕咬搏斗,借着内火燃烧之势,唐隽欢拼起命来竟也不落下风,不仅如愿以偿揍了浑戈好几拳,被按在地上后还死死咬住对方的手臂!
浑戈温柔地捧起唐隽欢的脸,俯轻啄了口鼻尖,递进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是啊,快死了,不想么?”
他昏过去又被醒,承受不住的双无力落两侧,齿微张,眼神涣散,在昂首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呻之后,唐隽欢躯骤然,痉挛着出水。
浑戈舒展开四肢,饶有兴致:“哦?”
僵持许久,唐隽欢再也控制不住牙口的力,他垂下发酸的脖颈,勾指揩去嘴角涎沫,断断续续地嘲诮:“都……快死了……还想这种事……”
“呜啊啊啊……”唐隽欢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在绝望心理和烈药物的双重影响下,他难得热情又主动地扭起腰跟屁,两人‘战’得昏天黑地,用抵死缠绵释放着骨子里最后的疯狂,与爱的回音激出无数声浪,渲染得溶刹那间形如淫窟一般!
“虽说有副作用,好歹也称得上是奇药了,”浑戈垂眸一笑,目光叵测,“扛不住需要我帮你的话,就喊我名字。”
“你的子比我大多了,也该让我玩玩,”唐隽欢冷冷,然而颊边红晕了他的羞涩和紧张,“不能只轮到你爽,对吧?”
他勉力睁开沉重的眼,视野中的虚影逐渐清晰。
唐隽欢失神着被了一脸,他下意识了,瞳孔一缩,嘴不可置信地嗫嚅两下,终是尖利怒骂:“浑戈我艹你板板——!”
唐隽欢二话不说扒开浑戈的外衣,只是他不太会调情,似刚学吃的小猫般对着口又嘬又,动作笨拙又认真地了半天,嫌弃地呸掉一嘴汗。
“不是要爽吗?前面……哪有后边舒服……”浑戈嘴上诱哄着,扶住对准后,猛地冲进销魂深!
“呵!”唐隽欢嗤之以鼻,趁其不备一掀一,转而跨坐在浑戈腰上,着气直指要害,“不过——得换我在上面。”
唐隽欢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心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哀,他轻咬下,浑颤抖着蜷缩,正当浑戈以为他想再忍耐一阵时,唐隽欢乍跃而起,挥舞拳翻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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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戈低闷笑,腔震动通过两人间的支撑传递,压得唐隽欢无力推拒的掌心酥酥麻麻,那双碧如幽海的眸中闪动着愉悦又隐秘的光芒:“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唐隽欢。”
是本能吗?因为将死的生物都会有交繁衍的望?
“啊——!混账玩意儿!”唐隽欢浑一震发出惊叫,作势去掐那驰骋不停的孽物,双手却被浑戈抓住,翻覆间十指相扣,压在地面散开的发上。
浑戈糙肉厚,见血也只是额角青动,一声不吭地将唐隽欢抱得更紧。
而浑戈不甘示弱的手早已顺着唐隽欢的摸进凹陷,按出一声短促呻,唐隽欢粉面春,颇有些气急败坏地用牙齿磨了磨浑戈的首。
这是……想把自己吃过的亏用这种方式讨回来?浑戈眨了眨眼,笑:“对极了,那就各凭本事?”
亦或是药发作,促使他自暴自弃?
高余韵中,内的肉棒悄然撤出上移,带着痕划过腹下巴,被温热的息和半吐半的尖刺激得眼翕张,下一刻,大白浊避无可避地溅在口中脸上!
唐隽欢恶狠狠地瞪着他,汗水渗出鬓发,下眉梢,凝在眼尾。
他从梦中跌落,一火辣痛楚碾过全,微弱的呼一窒一松之余重新顺畅,征也变得平稳。
唐隽欢结不自禁地动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声音喑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