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咕呼……”从咙里发出的怪音不知是呓语还是呼噜声,阿卓孜自己尚在梦中浑然不知,唐无既却察觉到不对劲,点亮了油灯。
“不是已经护着你了?”唐无既冷笑一声拧了拧腰,那玩意儿还好好地偎在温柔乡里,虽然角度略微变化,但也绝不至于一个仰躺就被伤到。
这个唐门上有无数的谜,但最大的谜,还是自己被送进来的目的。
“既来之则安之的既。”唐无既说完就合上眼不想再搭话,阿卓孜只能停了追问的心思,折腾这么久两人都很疲惫,没多久就呼绵长起来。
“嗯——!”唐无既发出和之前不一样的呻,掩饰地,声音有点抖,“就那里,记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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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卓孜气不过,看着骑在上面悠然自得的唐门,只得恨恨地拿那人的愤。这样的姿势倒是极大地方便了阿卓孜动手动脚,只是男人的屁颇为紧实,一把掐下去挤不出多少肉来,很快多了几浅红指印。
阿卓孜在床上歇息,唐无既缓过劲来就下床去放洗澡水,走路一瘸一拐的。
没想到误打误撞弄对了地方,阿卓孜被那张小嘴突如其来的收缩嘬得发麻,深一口气勉强抑制住意,恶狠狠地瞪着唐无既,反倒弄得唐门一雾水,但他很快就顾不上想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因为阿卓孜铁钳一样的手臂卡住他的腰,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地猛深凿!
他盯着阿卓孜的脸庞,幽幽:“看来,我是不能放你走了。”
水是热水,还冒着气,阿卓孜感叹了几句唐门机关的神奇便利,就连囚犯待遇都如此贴,唐无既看他瞧着新鲜,眼神微暗:“不过是翻修的时候弄出来的玩意儿。”
等到洗完澡,阿卓孜在石床外沿躺下,对里面蜷睡的男人招呼:“睡过来点,挨一块比较和。”本来没抱多少希望,但唐门翻了个,静静地看着他,阿卓孜试探着挪了挪,直到大着胆子把人搂在怀里,心里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为了掩饰尴尬,连忙:“对了,咱俩都过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阿卓孜咦了一声:“你的……?”
“隔那间牢房二十年前失过火,”唐无既背对着阿卓孜慢慢洗,“那之后新增了几水枢纽,能直接引入外面的河水。”
“唐无既。”缓缓吐出的名字,似乎藏了些莫名的情绪。
微弱的灯光中,阿卓孜脸色时青时白,肉眼可见的血和青虚浮在肤之下。
唐无既先是试着推推他,见阿卓孜被梦魇住似的弄不醒,就又翻看了他的眼,沉片刻,抬起手腕搭在阿卓孜的脉上。
阿卓孜心这么大点地方要真烧将起来岂不是和熔炉无差?难怪这石室别说木了,连个草席棉絮都没有,唐门估计当年损失惨重,才会谨慎如斯。
“翻修?”
阿卓孜的走神被唐无既看在眼里,他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事中仍保有几分清明,见状也不点破,趁明教一时不察抢回主动权,扭摆着腰左右上下晃动,自顾自舒服,阿卓孜也不甘示弱,禁久了两人都有点疯,你来我往放纵了两三回,还属阿卓孜这个出力最多的更累一些。
阿卓孜也没想到会这么合,虽然他第一眼就猜测此人重且习惯事,但这人从初次见面的冷傲强势到被开后放索欢,反差实在太大了。
阿卓孜推倒在石床上。
唐无既也不是感觉不到疼,他眉抖了抖,报复地开始使力夹他,这下轮到明教抽气了,双掌也不再作怪,面似的搓了搓,掰开唐无既的向上托起,等抽出半截,松手的同时再狠狠。
“嗯?这是……”许久,唐无既撤了手,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不错,有点意思。”
“唔……”阿卓孜痛得变了脸色,虽然反应及时稳住形,但差点没当场吓,“一声招呼都不打,你想弄断我么?”
“唔……啊……嗯……”唐无既压着嗓子不怎么叫,阿卓孜重的时候他控制不住鼻音,绵热的吐息断断续续,温度越升越高。
“无字辈啊,”阿卓孜感叹了一下,“是横行无忌的无忌?”
“旧伤了,总不见好。”唐无既笑着拍拍自己的右,因为方才云雨滋的缘故,心情很是不错。
只是唐无既的警惕心强,稍有风草动就会惊醒,所以当阿卓孜睡得好好的忽然一阵痉挛,贴得近的唐无既瞬间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