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需要理由,随心而已。”唐惊弃伸出两指,挟住红的尖细细搓拧,陆残宵的肌不算,但是胜在足够紧实,手感着实不错。
陆残宵当然知,同样的事情他自己也干得出来,比如兴之所至肆意杀戮,或者抓个人凌一番,只是唐惊弃可能还会看心情适当找借口掩饰一下。
“啧。”听到了想要的,唐惊弃意犹未尽之余微见憾色,他还是停下来给陆残宵松了绑,帮忙安抚起被忽视的望。
四年前?陆残宵杀的人多了去了,有缘由的没缘由的,陆残宵想不到索就不费这功夫,知是寻仇的就够了。
“要爆了……肚子……”陆残宵分辨不出快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他垂着,目光所及之,自家小兄弟被勒得整都变了色,可怜兮兮地随着弄抖动,“松开前面……我快不行了……”
“呜啊……啊嗯——”被待狠了的小家伙连本职工作都不会了似的,在唐惊弃温柔的弄下一点一点地吐出清,陆残宵顾不上那个混换了个姿势又从后面继续他,满心只有彻底解脱的喜悦。
“忍着。”唐惊弃正沉浸在那口妙温紧致的感中。从这个角度看去,口薄薄的一层肉随着抽插来回拉扯,里糊着打成沫的油脂和汁,真是个色情又贪吃的屁。
唯人愿食之矣。
“真的……要坏了……”陆残宵眼泪吧嗒地往下掉,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自己不是被憋死就是被死,终于不顾脸面和尊严地小声开口,“求你……”
说白了,两人本质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般落到唐惊弃的手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陆残宵迷迷糊糊想着今后的打算,却被按着一通抽刺磨碾,子雌伏得了趣,理智也被快感冲散了,胡乱摇摆腰叫出声来。
陆残宵挑了挑眉,不太信。
角蟹去其壳,河豚去其毒。
毕竟……食不厌,脍不厌细。
陆残宵终于得了空——也只有在唐惊弃不玩花样他的时候,他才能稍稍松口气,试图和这个疯子沟通一下:“为什么……是我?”
猜测和演戏是可以但没必要的手段,明的野兽只有在没爪牙的时候才会伪装自己,不陆残宵是真示弱还是假示弱,唐惊弃都不打算因为疑虑而放过嘴边的食物。
唐惊弃回过神来,眼底只剩下混着情的凶狠:“那我就到你哭为止。”
唐惊弃捧起陆残宵的脸,以指腹拭去眼角生理的泪水,神情却像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被欺负了只会哭,有什么用呢?”
或许陆残宵真能扳回一局,那又怎样呢?
“啊……啊呜……”陆残宵被得渐入佳境,勉强听懂了唐惊弃的话,糊地反驳,“我才……没哭……唔嗯……”
“非要找一个借口的话,”唐惊弃倒也不是没有,“四年前在成都,你当街杀了个人,正好是我师妹。”
来,几乎推到底,成为一个被迫蜷起的姿势。
肚子压得更难受了,每次冲撞都感觉到水在晃,陆残宵哭无泪,嘴嗫嚅着,口型无非是轻点慢点,但唐惊弃就算听到了也不作理会,陆残宵知指望不上,无声的诉求纯粹是自欺欺人而已。
比痛苦更难忍的是被出快感的时候,无形的手攥紧了心脏,又摊平了捻研磨,浇上热淋淋的油,混杂了令人颤栗的尖锐矛盾,合二为一的极乐地狱两重天,充斥着喧嚣的情,说不清其中的酥麻与酸涩。
“我们其实是同一种人,”唐惊弃缓缓,“你知我是什么意思。”
谁知唐惊弃反倒犹疑了一下,自言自语:“还是五年前?记不太清了。”显然他对那位师妹没什么感情,只不过正好想起来了,便来找陆残宵的麻烦。
有了前面的惨烈对比,接下来的事可以用鱼水之欢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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