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扪心自问,晏风不能说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是他给霜重下了药,也是他赠了君尧红衣。正是三个人的命运纠缠,才将彼此推向这步境地。
晏风口半敞,凤眼未抬,只冷哼:“过来。”
……
那日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重伤濒死的沈悲辛差一步就要踏出着火的屋子,本已安全逃出的方海突然厉声长啸,狠狠扑了过去,一房梁塌下,两人同葬火海。
晏风的工作量翻了倍,他对病号向来宽厚包容,当然,这指的是态度,而非手段。
沈悲辛死了。
对应这个锚,情就是最好的锁链。
新任的极魔尊便乖乖地将霜重抱过去,自己也爬到床中间,美人大夫这才大发慈悲地给了他一个吻。
日未能明白霜重话中之意,但换作晏风便不难猜出来,无论回答有或没有,答案都对霜重至关重要,他本该通过确切答案宽释心结,获得解脱的。
END
君尧的某些形象大概已经深固了。
霜重浑浑噩噩间感到一热浪席卷全,有点陌生,但又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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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终是成就了这一段理不清的红尘缠障。
又四日,恶人谷发生了一件大事。
晏风略为苦恼地衔着笔杆,思来想去,在纸上勾勒出所需的:“放心,我会治好你。”
晏风没什么真情实感地默哀一番,将底端的发条又拧了几圈,伸缩自如的双玉龙加快了速度,直插得霜重难耐地蜷起手指,轻咬着息呻,泪水不禁洇了黑绸。
霜重有时把红梅认成君尧,有时又把穿红衣的人认成君尧,这样可不行。
“君尧?”霜重又开始犯迷糊了,君尧苦笑着亲了亲他的额。
“这按君尧尺寸打造的角先生,霜重可还喜欢?”晏风眼尾飞起薄红,跪坐着将另一吞深了些,然后上紧发条,温婉一笑,“为了助小长巩固意识,晏某只能得罪了。”
君尧连忙拥住霜重,猩红的披风将他裹了个严实,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榻上的美人大夫:“你又欺负他。”
没人知晏风从中出了多少力,但毋庸置疑的是,沈悲辛死于方海之手。
蒙着眼的子被束缚在床上,不安地挣动着,当内的坚阳物用凶狠捣弄将他唤醒,子宛如被献祭的羔羊般发出哀鸣:“禽兽――!嗯……君、君尧?!”
首先要的,就是矫正子错乱的认知,把锚固定到君尧上。
是梦吗?
数月后。
而霜重遥望庭院中那片红梅烈火,忽然如梦初醒般:“君尧……在哪?”
霜重双眸莹光,挣脱了拴着他的玉银链踉跄奔来,里的脂膏早就化成了水,淅淅沥沥地从床沿地毯一路滴到君尧面前。
“春色参透雪尽消,桃丘深……逍遥。”披鹤氅的子嘴一开一合,断断续续念着淫诗,明明羞耻得浑发抖,却为了收束将离未离的心神而小心夹紧双。
‘有过吧?’如此模棱两可,真是糟糕透。
风格迥异的美人左右入怀,一个是噬骨磋磨的毒蛇,一个是糖衣苦药的漩涡。
君尧风尘仆仆,再度自昆仑战场凯旋,推门便是望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