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本是货真价实的男,被那二位幻化出女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羞辱。既是羞辱,解术之法亦少不了心折磨。
柳雁声人都傻了,怎么也想不到禽兽不如的事竟都是昨天自己酒醉回去之后,半夜又跑回来犯下的。若真如此,妖物唆使控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觑。
直到有一天,柳雁声发现悬崖下面人去石空。
‘挂上观’满三月可恕,若被他人玩弄得趣,则淫刑相抵,刑期缩减。
……
内一泡淫水混着进去的汩汩出,因为花朵浇灌得太满,滴答淌个不停,犹如失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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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单方面无回应的事渐渐有些扫兴,柳雁声忍不住肖想起杨公子的全,无论声音还是动情之态,都远比一个屁令他着迷。
花。
正如所料,杨公子终于再来见他,梦中的面孔也似乎清晰了很多。
彼时天下大乱,学成武功出师的柳雁声游历至千岛湖,于温泉雅舍看到一个熟悉的屁。
震动不休的缅铃抽出时将那饱受蹂躏的屁再度送上高,因充血而格外艳丽的花被来捻去,肉痉挛着出爱。
杨公子开始时自然选择前者,然而他没打算被男人干,妖物却也没打算放过他,杨公子托梦向外求救,亦是情非得已,被无奈下出的选择。
相顾无言尴尬片刻,杨公子先是反过来宽柳雁声让他不必往心里去,紧接着出实情。
柳雁声以为自己会大叫、会发疯、会想杀人。
事已至此,杨公子对事不再排斥,柳雁声更是欢喜非常。未免再生事端,他在杨公子指点下取来绳子绕屁一圈,两片伪装的布条与岩同色,沿着绳子垂下来遮住屁,远远望去与石无异。
END
好在数年后,柳雁声还是找到了他。
这夜杨公子依然未在梦中回应,让准备好接受斥责怨愤的柳雁声一腔情绪落到空,难受至极。
那妙狭窄紧致,将孽推拒得厉害,可是干不了几下,浪感的就又出了水,的好似无数小嘴亲吻,嘬得柳雁声快感直达天灵盖,宛如一只落入陷阱的疯兽般拿着满手肉横冲直撞、低吼连连。就是莺看了,也得后悔没招待这神勇无比的年轻人,让荒郊野地一个邪门的屁尝了鲜。
他决定在这里过夜,守着杨公子入梦,想着对方这次总该交代点事情,无论杀人还是复仇,他都不会推辞。
乍一看,杨公子的屁似乎被别人玩过了,还玩透了。
至于如何展开追求,便是后话了。
杨公子叹了一声,告诉柳雁声既已破戒,大可对自己为所为,也好早日助他脱离苦海。
昨日的红印尚未消退,又添数细碎鞭痕,硕大一只角先生给菊开了苞,连着的银色细链没入前面花,雪白的屁上更是写满了污言秽语,墨汁早已干透,凝固的蜡片没完全剥落,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杨公子从未告诉他刑期还剩多久,柳雁声满以为有这段感情在,杨公子重获自由后总会来找他,却没留意杨公子对自己的本名来历多有隐瞒。
眼下只能看到两肉被壮的阳物挤变了形,白瓷般的肌肤沁出细汗,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但颤抖的手却自发地卸下角先生,又将花里埋着的缅铃一并带出来。
屁的主人名唤杨怀襄,长歌门人,间有一胎记,状似青梅。
柳雁声眼前一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记忆又随之模糊,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将杨公子的屁洗干净。
这段时日简直像是场梦,只有没用完的药膏诉说着一切的真实。
就是不知那杨公子此时又是何等感受,是疼?是爽?是会淫声浪语?还是哭泣求饶?
就连柳雁声看似色熏心出的混账事,也都对应了杨公子逃不脱的劫难,虽说玩得有点出格,但比起被山贼聚众淫辱,已是好上许多。
着晓天,颇有份的杨怀襄并不认得柳雁声,对曾经荒唐的经历记忆全无。
一整个白天的失魂落魄,终是于黄昏再见时如遭雷殛,目眦裂。
柳雁声伤心之余,却觉得忘记或许对杨公子更好些,亦是自己重新开始的机缘。
柳雁声技巧进步神速,夜里入梦与杨公子探讨玩法,一天天的很是快活。杨公子尤其钟爱被,起初求他不要再,后来只嫌他弄得不够深,每每又被大的肉棒欺负得死去活来。
进出不知过了多久,柳雁声动作骤停,控制不住力的大掌深嵌入肉中,缓了缓再松开,屁上便多了两个清晰可见的红手印。
看似护得严实,也只有柳雁声知所在,两片屁帘一掀便可长驱直入,享用美多汁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