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蹭进掌心,散兵有意去贴空的手,角度也刁钻得像是要将自己送进他手里,随后面色一僵。
对方温的手掌贴到口,散兵低下声音反驳了两句便噤了声,断裂的伤口开始泛出意,混合着细碎的麻,微微崩裂的地方肉眼可见地变得平整光。
像跌进蛛网的蝴蝶,被绞缠着无法挣脱,只能愈陷愈深,又因为暂时的歇息而窃喜,到来只能饮鸩止渴。
“那么,王子殿下帮我想好了回怎么解释吗?”
白天不老实,晚上也不肯罢休,留下来的一小节断肢还算有用,至少能支撑着他进空的怀里。什么也不为,就是觉得早晨空被自己大最后那点肉夹醒的表情很有意思。
柔和的温热迅速覆盖上整个下腹,给伤口带来的麻感更甚,刚刚还颇为游刃有余的散兵下意识去躲,被牢牢按住残肢。空察觉到散兵眼中快出来的火,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不温不冷的开口,也不否认他的话:“其他的事等你好了再说。好好休养,这段时间就先不要回去了。”
就算散兵已经获得了席位不用再冒着危险探索深渊,偶尔也还是会去一趟,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莫名的,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心情就会好起来。
“执行官大人要回自己的地盘,还需要理由?”
人偶材瘦削,唯独和屁上生出一些柔的余肉,
空将断掉的四肢放进特制的盒子里封闭温养,盖子彻底盖上的一瞬间,被安置在床上的散兵才觉得连接着肢的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被切断,下意识皱了下眉,听到空的话又歪着看他。
半是调侃的声音传来,空抬眼看他,对上那双靛蓝色的眸子。散兵似笑非笑,声音放轻了许多,耳语一般开口。
“……我又不是特意来见你的,我也是很忙的……”
他这幅样子能跑才奇了怪了。
“嗯,知你这次受伤是意外,”空手指掠过他脖的裂痕,低下将柔的感印到散兵上,而后才继续开口,“别这么想,你知的,我很想你。下次来可以提前告诉我,不用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
他的手段和善得恐怖,散兵没有遭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和折磨,而是跌进极其温柔的绵攻势,被轻声促着踏入与对方无尽的纠缠中,而后反扑得更加频繁。
空也不是没想过将未修复完成的手臂先接上让散兵方便一些,最终在他亲眼看着对方准备去拿杯子的手无意识在空中抡了个半圆,一巴掌将低着举着托盘的深渊法师生生扇出房门而罢休。
“这种任务不该让你来才是。”
“听起来我们公务繁忙的王子殿下并不想见到我?”
那可怜的深渊法师甚至没来得及放盾保护自己。
他不知这种心态从何而来,可他知带有目的的善意一向虚假脆弱,经不起更多的考验。散兵在这上面吃过不少亏,只是空当初出现的时机恰好,好到他无法拒绝,不知不觉就被牵制住,哪怕知自己不该和深渊牵扯过多,也没办法真的狠心去斩断他们的联系。
“好摸吗?”
他们自上次分开之后已经有两个多月未曾见面,这次会受伤到难堪的地步更在散兵意料之外,说话都带上了一丝不快,语尾锋利得像一把小刀。
手臂暂时被卸了下来,人偶怕,空动作再温柔也让散兵忍不住往后躲,期间连空也差点儿被扇出去,始作俑者终于肯勉勉强强收起嚣张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也只有这个时候,空才会对散兵原本非人的份有的概念。伤口的血与静脉清晰可见,骨都出了人类的样子,偏偏血中一滴血也没有,连伤的肉都是凸出尖锐的,摸上去却还是柔微凉的感。
并且乐此不疲。
但凡事总有翻车的时候。散兵被忍无可忍的空压在床上的时候还在笑。
然你这么不在乎……不如你把你自己给我吧。”
大是被那只怪物生生从中间撕断的,空去试着碰伤口,骨深被摸的怪异感让散兵徒劳地动了动断肢。
“你有兴趣?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要试试?”
两人互相盯了半晌,最后还是断了四肢受制于人的人偶败下阵来,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