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就偏爱这一片,一场情事下来能得通红,走路时即使短的布料足够柔,摩之间也难免会觉得纹理糙。
残肢余下的肉不够抓,空垂着眼睛掌心微动,将半边阴都拖进手中。
这两天空已经算顾及着散兵的伤口,任由散兵变着法子打扰自己休息挑逗自己,想着万事以他为先……如果散兵能安分下来,空自然会忍着,话虽如此,可空一向觉得自己自制力不算很好。
尤其是面对散兵的时候。
大概是夹扰空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了,轻轻了两下,空就察觉碰到他雌的手腕挂上了丝丝粘。
散兵温低,就连里出来的水也是微凉的。这会儿四肢都没了,空简单抬一抬手,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偶就像一束鸢尾花,安安分分的待在了空怀里,任凭他修剪自己。
许久没,散兵的似乎更感了一些,还没怎么去苛刻雌,那里就过分气的又开合吐出一点。
只是嘴上还不肯罢休,语气中带着的嘲弄:“这就忍不住了?”
“我能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这还是考虑到你不好的情况下。”
间的手抽出,散兵眼中的狐疑刚升起一点苗,就被空随意――也许是早有准备拿来的丝绸绑住了眼睛。丝绸下的眉挑了一挑,散兵装作恍然的样子继续:“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过的也滋。”
他听到空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响起:“嗯,每天都在学习,以便你来了之后全都试一遍。”
许是没想到空会这么直白的承认,人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恼怒,又被空及时钳住下巴。
温热的贴到上,散兵本能开口放他进来,鼻间气息渐渐变得闷热,微弱的窒息感暂时将脑海中浮现的反驳句子压了下去。
他看不到空的动作,尚留有感的还能感觉到空的手心热,顺着小腹下去,没有了双的阻碍,手指无比顺利的进雌,空甚至没有在前面停留一下像以前一样亵玩阴,就直接将自己的两手指送到最深。
空的手指细长,就算有一段时间没,雌也能完全将它们吞下去,散兵的又是被他调教惯了的,一旦情动人偶过于诚实的就自发先将子坠下,以此免受磋磨。
只是他雌本就窄小,子就算主动不坠低,也在一个极易碰的深浅度上。
即便如此,空也没见得温柔几次,正如现在,他领了散兵内的好意,指尖却接到的子时变本加厉,用指腹不停的连在感的口,牵连出无数透明的粘落在床上。
手指远比要灵活得多,糙度也比后者翻了一倍,空经常用剑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有段时间没过的人偶异常感,被断了四肢蒙了眼睛之后更甚,在箱子里锁着,躲又躲不开,只凭借断肢本夹不住空的手,没过多久便咬着牙去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