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的颅挂上刑神场一个选项。他应该杀死卧底,可是他与月读共事多年,颇为熟悉,光想都不太愿意下手。他应当刑罪神,可是想到这件事,他心中也很是伤心。
须佐之男在心中痛斥大概是被邪神蛊惑腐蚀过的自己,不理八岐大蛇一直在絮叨什么,被烦得急了,最多也就搪一句:“你我心愿天差地别,不必互相烦扰。”
须佐之男不明白八岐大蛇出一点被辜负的眼神到底是在想什么。按神使们的说法,明明是八岐大蛇逃跑导致自己获罪受刑,现在他生什么气,自己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说:“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神。”
八岐大蛇僵片刻,柔声说:“你以前见过我。”
他说出他们早就在某座小城见过。
须佐之男确实记得那座城,他还记得好像往战上救过一个年轻男人,只是想不起更多细节,或许是剥离记忆法术的后遗症。
但是他记得他甚至见过小城重建后的样子,在那里吃了一次很甜蜜的点心。
须佐之男将细小的疑惑抛之脑后,有些无所谓:“那天我见过许多人。”
紧接着冷笑一声:“那时候你肯定隐藏在暗。看着我的子民们被妖魔恐吓,狼狈可怜的样子取乐吧。我怎么能见到你?”
八岐大蛇阴沉下脸,他看着须佐之男,看着看着突然就气笑了。
须佐之男觉得对方现在更加生气。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邪神。
蛇神心中这邪火亟待发,眼前人正是唯一的对象。
邪神手指轻点,贴在须佐之男手腕镣铐上的两个日蚀纹小圆球开始发亮,升到半空,两条金链紧绷,把须佐之男拖拽倒地,非常狼狈的一下。
八岐大蛇欺而上,抚摸须佐之男的,后者的脸很快发红,却咬牙切齿:“我本以为我已经用了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你,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让人作呕。”
八岐大蛇无疑被刺痛了。须佐之男爱谁的时候总是一张笑脸,愿用最风趣贴的态度说尽世上一切好话。不爱谁,对那人说话就非常直白,世上哪有真正纯白的生灵呢,因此细说某人的本质或许是一件残忍的事。
八岐大蛇是少数两者都享受过的。真相比虚假的污蔑更尖刻伤人,他经常说这种类型的台词,也非常以自己为傲,当然不会觉得自己被骂了于是感觉到痛意,只是因为须佐之男又将自己划回了另一个神将不在乎的人的范围。
蛇神也冷下声音:“你很快就没心思想了。当然,你若想吐在我面前,我也有的是手段。”
蛇神的手挤进须佐之男的隐秘动作,很快抽搅出了水声。须佐之男的总是如此温驯柔情。
八岐大蛇说:“这么快这样了。不认识我怎么被我碰一下就了?这么激动,明明是久别重逢啊。现在我要用鸡巴插你的,我一进去你就会了。”
那双金瞳越发失神。
八岐大蛇掰开须佐之男的,强地碾开褶皱,他那太大了,先是将人过分填满的饱胀,然后是酥麻酸胀,须佐之男咬着牙对抗汹涌的情,但完全徒劳无功,他的真的像八岐大蛇说的一样,一插进去就水了,蛇神将自己出来,掬起一点清透的淫水喂到须佐之男边:“认识你自己的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