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将的发蒙在他的侧脸上,八岐大蛇现在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表情,可是从对方抖动的脊背上也能看出来对方有多想要,纤薄完美的肌肉在浮着一层细汗的肤下颤抖,八岐大蛇很清楚须佐之男情难自制时的反应,他很骄傲自己又给了对方这种东西。征服须佐之男让他怀念,与须佐之男重温情事又让他满怀柔情。他熟悉须佐之男的,而须佐之男也这样熟悉他的,所以才这样短的时间就可再次在自己下感受情,这样的须佐之男还说什么不认识自己,分明就是早就被自己调教成了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子。
他们的结局早就已经被八岐大蛇书写好了,不记得又有什么所谓,反正八岐大蛇会让他一点一点重新全都记起来,让须佐之男回忆起他是怎么在自己下哭求,又曾经怎样柔情蜜意地诉说爱。
“啊啊……好……嗯啊……”
八岐大蛇情不自禁地低低俯,按着神将被束缚的手臂想要亲吻对方,在他撩开须佐之男背后的金发之前,他自己的白发先落到了须佐之男上,被神将背后的细汗濡,黏在一起。
八岐大蛇喜欢这样全然压制对方的姿态。他用呼他被汗的脊背,嘴温柔地划过光洁的肤,之后要在上面留一个齿痕。神将的嘴巴前半场忙着冷斥咒骂,现在忙着尖叫呻,他们今天没有接过吻,那给神将留下一个啃咬的印迹也能让八岐大蛇感到欢愉。
往日他这样的时候,须佐之男都会痛苦又煽情地呻息,美丽的手臂反折到背后,抚摸令他疼痛的痕迹,但是这一次,一开始还在因八岐大蛇洒到肩胛的呼而发颤的须佐之男在意识到八岐大蛇要咬自己之后,突然就开始剧烈挣扎,口中怒斥开。
锁链哗啦啦的巨大声响让八岐大蛇的僵住了,须佐之男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往日他们二者甚至会在不爱的时候也依偎在一起。两位神族的温令世上的一切灼热或冰冷的空气都变得宜人。
几白发还被薄汗的意黏在须佐之男背上,八岐大蛇直起,一阵极细小的拉扯之意,让八岐大蛇的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须佐之男的冷漠和遗忘已经让他足够恼火,此刻对方的排斥又让这份恼怒烧得更旺,按理说他应该惩戒对方或者因为这份拒绝而升起更多快意,他们的关系最初不就始于须佐之男对他的抗拒和无法不被自己引吗?
可是正如火焰旺盛地燃烧后直剩灰烬,八岐大蛇心中没能升起更多的征服,他掰过须佐之男的脸,清楚地看到他的情,以及更多的排斥。情人的反应让八岐大蛇这样格的人也感到了伤心,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须佐之男:“你该更乖一点。”
八岐大蛇怼着感点一个劲儿地猛。这样持续的快感神将本承受不了,须佐之男在他下很快被彻底成失了理智后的浪的模样,金瞳暗沉,就算八岐大蛇说出了几个十足侮辱的称呼,须佐之男也会放浪地呻着,承认它们被安在自己上。蛇神现在一狂劲,几乎骑在神将上发,须佐之男不了那些了,就算八岐大蛇胡乱动作,侧人时,半借力半羞辱地将赤足踩在须佐之男肩膀后颈,几乎踩着他的脸,从上而下地用力,须佐之男也只是柔媚地痴叫而已。
乱七八糟的干法试过一遍,八岐大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在须佐之男后抬腰,了进去。
八岐大蛇单手一攥,那日蚀纹的两个圆球不再发光,刑固定之被关闭后掉在地上,丁零当啷地远,金锁链也随之化为碎光消失。
八岐大蛇把人翻回正面,沉默地枕在须佐之男的脯上,试图将其当作一个物件而非情人。须佐之男不知他奇怪的思路,他现在很累,眼沉重地落下了。半梦半醒间,须佐之男的手搭在了蛇神上。
八岐大蛇无声冷笑,自己的手却似乎同样不受控制那样抓住了须佐之男的。他睁着眼睛胡思乱想,后来觉得须佐之男好笑,自己也可笑。只要须佐之男依照着记忆轻轻抱一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原谅了,真是没出息。
八岐大蛇自言自语:“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说过永远和唯一之类让人能想到家庭和陪伴的字眼。如今却要强求一份永恒……难你竟然敢觉得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