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又一次吐息急促地仰起,小腹和都开始微微抽搐时,谢云深一口气,就着插在他内的姿势猛然把人半抱抄起,让李忘生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了他上。
李忘生惊一声,下意识想要抱住谢云的脖颈,却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动弹不得,得勾不住谢云的腰,只能腰弹动着被钉在谢云的上,因为姿势变化的缘故把他吃得更深,玉一样的抵在谢云汗的腹肌上磨蹭,只能下意识颤着声线求饶:“别……师兄……”
谢云自己也快到极限,是掐着他的腰又颠弄着深了他几下,呼浊重地吐在李忘生耳畔:“忘生……持心守正,推行周天……啧,别咬了,你现在把师兄夹了……可就得再来一次了……”
这个姿势虽然入得深,总归是不好动作,只能小幅度抽插弄,李忘生从几乎灭的情热里缓出些神智,一面跟着谢云的念诵默默运转内力,一面息着指责:“明明……是师兄……呜,插得太深了……”
谢云额上青暴起,深埋在李忘生里的都涨着了。李忘生跟他双修了这么久,契合,悟也高,偏偏在讲荤话这事上羞涩纯情得堪比十七岁,谢云怎么教都学不出口,但李忘生在床上偶尔会被出两句直白坦诚的话来,往往能把谢云刺激得不轻。
如今二人功力运转到紧要关,但凡谢云再少怜惜李忘生一分,就非得先压着他痛快一场再说——可谢云只是愤愤掐紧了李忘生的肉,咬牙:“抱元守一,气贯膻中——李忘生,你给我等着!”
这回李忘生也顾不上回他的话了,二人额相抵,引导内真气通过连接之彼此交,按照双修功法运转一个大小周天,李忘生只觉上热浪,经脉中却有一寒气被裹挟推挤,直往脐下而去。
本无需多言,谢云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一面堪称暴地上下捋动,一面腰对着他内感狠凿了数下。
李忘生没能撑得过几下,瞬间腰反弓,剧烈抽搐着被送上了高,前端抖动着直出来,悉数抹在了谢云腹上,后更是发疯一样绞紧,谢云也不抗着,顺势深进去松了关,在了他内。
阴阳交和,二人内内力顺势转,李忘生失神地蜷缩起,又颤抖着溢出一小片灰色浊,谢云眼疾手快地扯来帕子替他拭干净,知这大约就是他内淤积寒气,这才松开他被搓得可怜泛红的,将自己抽了出来,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李忘生手腕上的束缚,替他手腕:“难受吗?感觉怎么样?”
李忘生低靠在他肩膀上漉漉地息,有些脱力地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谢云得太深了,慢慢淌出去的感觉古怪又羞耻,李忘生皱着眉忍耐,就被谢云托着下巴交换了一个亲吻。
那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却像是落了一场细密春雨,把两个人都打了。谢云旷了快三个月,才发一次还远远不够,但看着李忘生一幅困倦脱力的模样,到底是按捺住了,就抱着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去他的后腰。李忘生就坐在他上,稍微一动就蹭过了谢云那柄尚且神发的尘,有点迟疑地僵住了。
谢云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忘生就伸臂环上了他的脖颈,额贴着他的,低声:“师兄……能不能……”
谢云只当他是要讨饶说不了,一句“来说点好听的就饶过你”都到了嘴边,就听见李忘生问:“……能不能不绑着手?”
谢云一怔,就听见李忘生轻声:“的时候……忘生想抱着师兄。”
——原来如此。谢云想。那药的情药效分明已经退了,李忘生却还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爱是由我而生,因我而兴,与什么外物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