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以后也要拜托你了,托ma。”
后来,绫人对托ma这么说,他好像还ting喜欢这项活动的。
托ma无奈地答应了,他倒不是不忍心打他,而是他知dao一旦绫人想要用shenti的疼痛麻痹自己,那只能说明他内心已经痛苦到一定程度了。
但绫人后来没有再要求托ma打他,他虽然觉得这种方式确实安全,而且富有情趣,但通过逃避现实的方式沉迷于简单cu暴的享乐并不是神里绫人该干的事儿。shen为神里家主和社奉行,他连以疼痛交换短暂的快乐都是需要节制的。
直到某天晚上,托ma估计着差不多是家主结束办公的时间了,于是前去他的书房看看有没有需要收拾的。
托ma一进门看到绫人躺在在书桌下面,公文整整齐齐地放在书桌一角。
他立刻走上前去:“家主大人,您还好吗?”
绫人仰面看着托ma关切的眼神,淡紫色的眸子里平静如水,一开口却令托ma大吃一惊:“托ma,我想要你打我。”
“发生什么事了,绫人?”说着托ma一把抓住绫人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绫人似乎觉得他这么大反应很好笑,他眼han笑意地看着托ma:“我很累,这个理由够么?”
托ma立刻在脑海中回忆最近绫人负责了什么事接chu2过什么人,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人心本就是很脆弱的东西,有时候被无形的东西吞噬,你还说不出那是什么。
“可是您明天还要出席与将军大人的会议……”
“有那群老家伙在,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绫人顿了顿,又说:“但是礼仪方面确实不能疏忽,那么你打我手心好了。”
托ma松了口气,心想他会控制好分寸的。
于是托ma取来上次用的木尺,让绫人在书桌前坐下,他则坐到另一边。
“那么,家主大人想要什么程度呢?”托ma一脸认真地问。
“我不知dao,你看着办。”绫人回了他一个有些无奈的眼神。
托ma点点tou,立刻就明白过来。如果连被打这种事都需要自己来决定,那家主大人这时刻都在chu1心积虑的人生也实在是太辛苦了。
“家主大人,请把左手伸出来。”
绫人于是伸出了左臂,手肘支在书桌上,手心朝上在托ma面前展开。
绫人半低着tou眼睛盯着桌面不敢看托ma,说实话他有点紧张……
“啪!”第一下木尺突然地落了下来,火辣辣的痛在掌心炸开。
“啊……”绫人猝不及防地低呼出声。
木尺击打在手掌上的痛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猛,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白皙的手掌中间有一条清晰的红印。
没等他将疼痛完全消化,第二板便落了下来,这次他有所准备地忍住了痛呼,然而shenti剧烈的一哆嗦暴lou了他并不擅长忍耐疼痛。
见鬼,居然这么疼,好像比打屁gu还疼,绫人想。他心里甚至闪过一瞬间的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把打手心这件事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