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辅导的过程既专业又轻松,承太郎在涉及到他喜欢的东西时,能够喋喋不休连续讲上好几个小时,比如海星,比如海豚。
真是的,要说话就好好说话,突然这样勾引人干嘛!
“别没大没小的。”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了,其实内心早已无法平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眼神侵犯着我。
我不晓得这小子现在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我只知我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和他独的空间。我快无法呼了。
我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承太郎酒店房间的电话。
天色越来越晚了,我撑着脑袋眼子也越来越沉。
我觉得好玩儿的,一个像承太郎这样的人,居然喜欢可可爱爱的海豚。那,应该说明他拥有一颗柔的内心吧。
但是下一秒我就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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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又发现了一个革命的大问题。我在这个世界的老师布置的课题作业我还一点都没动,算算日子都快考试了,这可怎么办,关于什么海洋学,完全是我的知识盲区。偏偏我来到的还是科技网络不那么发达的1999年,别说手机了,连电脑都少见,我本无法自学。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压在了书桌上,冰冷坚的木质边缘硌着我的腰,但这种恰到好的疼痛感使我内心非常满足。
“既然犯了错,那老师就要惩罚。”
他的嘴正好在我前的位置,呼出来的热气刚好打在我的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充斥着这个感的地方。
他直起子不再逗我,跟我走进了书房。我去准备了一些水果,放在了书桌上。
我有些别扭,明明之前还说不要再见了的……
……
好像,只能请教他了……
我故意答:“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是上次出去约会在外套上残留的香水味。”我刻意用这种会惹他不快的话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我怕先失去定力的人是我。
“喂!你想什么呢!”我面上详装生气,但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
仗助好奇地黏了过来:“姐姐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呀?好好闻噢。”他眨巴着那两只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找我,就只是辅导作业吗?”他弯了一点腰,把脸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问。那好闻的香味又随着他的动作飘了过来。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在帽檐的阴影里显得愈发透亮。
“我们多久没见了?”门一打开就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单手插着兜,单肩背了一个小书包。你别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承太郎都快三十了,这张脸得丢在高中生里都不奇怪。
我要和他保持距离。
可能是困意太折磨人,我半眯着眼睛,懵懵地回:“对不起嘛,今天太累了……”
理完最后一个伤口后,我不着痕迹地把他推开,走到一边整理医药箱。
传来:“你的替跟你一样好看。”
他突然厉声:“空条秋子,在老师上课的时候睡觉?”
我很少听到他这么低沉的声音,甚至,甚至有一些感……
“也就小半个月。”我的目光仿佛被他的脸住了,一刻也不想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