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凌城的第二十天,兰破遇到了上山采药的药师,通过对方联系人把凌城搬出深山。她自己倒很情愿呆在这深山里与野草野兽相伴,只是自从凌城毁约后,她的心情很糟糕,每天只维持凌城的伤势的治疗,自己便出门采药了。
药师带来的农人就地取材,zuo了个简易的担架出来。山路艰险,她已深入腹地,要是独自一人把这tan子带出去,还真有点麻烦。
再次回到村子上,兰破zuo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借助的农家,烧好热水畅快地洗了个澡。山间虽自在,总归不方便。
她出来的时候,只穿了里衣,绑带松松垮垮的挂在shen上,锁骨和xiong脯隐约可见。凌城瞥了一眼迅速闭上眼睛。
兰破仿佛很喜欢他这般模样,凑近了蛊惑一般在他耳边低语。
“害羞什么?你的shen子我不是都看过了。”
“你――”凌城气结,才睁开眼睛,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尽在咫尺,视线稍微下移就能看见她隐约的xiong脯,又ma上闭上了眼睛。
兰破解开布条,抽出伤口里的布条检查一番,惹得男人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死心吧,你就是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同意当你的夫君的。”青年好看的眉tou皱在一起,说着义正辞严的话。
过去几天她都会隔几天将长好的伤口扯开,sai进布片。看来对方误以为自己在折磨他了。兰破白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看不看得到。
“傻样。深的伤口要从里面开始长。如果不撑开,外面长好了,里面就会烂掉,反反复复的你这伤永远好不了。”
兰破此时心情正好,也不计较他揣测自己,还解释了原因。
“再说了,就你现在这样,你不同意有什么用。”
对方抿紧了嘴chun,恢复血色的薄chun犹如两片桃花ban紧贴在一起。唯有起伏的xiong膛暴lou了他的心情着实不太平静。
拿出来的布条没有再放回去,此刻男人古铜色的shen躯上深一dao浅一dao。浅的是已经长好掉痂的bu位,,柔nen的肌肤泛着粉色。深的地方是还在长的刀伤。
最大的伤口pi肉外翻,整个躯ti十分可怖。兰破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凌城的xiong膛。她chu1理这些伤口的过程,凌城完好的手臂握拳在chun边,细细颤抖的肌肉将薄汗聚成一团,顺着脖子liu了下去。
男人的脸歪向一边,lou出脆弱的脖颈。血guan肉眼可见地搏起、tiao动。残落的发丝从耳后垂落,贴在脉搏chu1。
兰破又shi了。
想到什么就zuo什么。这就是兰破的zuo事准则。她ma上伸出一小节she2尖tian吻那段脖颈。
“呃啊……”
凌城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唯一可以推拒的手臂压在shen下,布料蹭过伤口的刺痛和女人的非礼让他再也忍不住,睁开双眼。
“继续叫。”少女清丽的容颜在灯下仿若恶魔一般,她不知在哪里一按自己的左手就ruanruan的垂了下去。
“gun开!”
凌城怒目而视,挣动中长发凌乱摊开在床上。
兰破gen本不guan他,她喜欢对方压抑的较深,半浪不浪的,像羽mao在心口hua过。
脖子被她亲的泛了一层红色,看到这里没有反应,她转而yunxi伤痂。这些正在愈合的地方本就麻yang,这么一刺激果然令这烈xing的男人叫了起来。
“啊……啊啊你这、你这淫妇……gun开嗯……不、松开……”
玩弄到男人狂乱地挣扎,几乎要把肩tou的伤撕开,她才抬起tou来,眼睛亮晶晶,碎发从挽好的发髻中散落出来。里衣的绑带已经松开,lou出兰破的胴ti。
此刻凌城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兰破。
自以为的。
他绝看不到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眼尾下垂斜斜看着人,目光带着粘稠的shi意。饱满的肌肉上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口水。
好色气。
兰破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私chu1。xue口濡shi柔hua,凌城的手指布满了茧子,相chu2之下一阵酥麻。他的手臂又恢复了知觉。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你知dao我会用什么办法解决的。”
兰破躺在他旁边,声音懒懒的。
他想起前几日的强迫,眼前闪过那张像收集chu1子血一样的帕子,额角有青jin鼓起。他的手停留在女人的xue口,不躲闪也没有主动。
“动一动呀。”兰破皱起自己的鼻子,夜色已深,她真的不想动了。
“难不成你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