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扎好伤口,抚摸过男人汗的脸庞。
好干净的男子。上没有纵的气息,能闻到像晒干草药一样带着太阳的味,脉搏有力。自己的判断真的没有错。他不愿意当自己夫君,一定是因为了解不够。听说南朝人成婚前都不认识对方的,还不是要夫妻。
凌城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起了……脸色难看起来。虽然没有感觉,但成人二十余载,第一次因为女子而异动,这情景着实让人恼火。一想到它是为何有了反应,那种伤口似乎又麻起来,索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只有她自己有感觉太无趣了,师姐说,这种事男女双方都能从中得趣,既然打定主意要让对方自己的夫君,当然要先让对方感受到快乐呀。
刺痛?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这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吗?凌城心中恼怒,不愿和此人多费口。他只想暂时稳住对方,等私军找来再请太医治疗自己。他心中想起前几日的欢好,不知有没有加重自己的伤势,以自己目前的残躯,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站起来,眼中不禁蒙上一层阴霾。
凌城看着眯着眼睛的兰破,心情复杂。她在……自己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心脏乱,手指着迷地摸过一遍又一遍。
好。
“好香。”
凌城自嘲一笑,什么时候,他竟开始寄希望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她跨坐在凌城上,下刀近乎凌迟,对方闷哼在她手底下抽搐,竟能不躲不闪。
他心中焦躁,结合的感受,知晓兰破说的大约是真的。但观她面相,不过二十余岁左右的青春女子,约和自己同龄,一点都不像神医。
他没有问出口,兰破也不会回答他。他们在镇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兰破将采到的草药换成银钱,采买了粮食和生活用品。保持这样白日赶路夜晚留宿的状态,他们半月后到达了一比较繁华的镇子。凌城一路上因为伤口的问题时而昏昏沉沉,没有时间留下记号或者联络别人。
可是她并没有对自己实质的伤害,反而帮自己治伤。她夫君的交易也是自己亲口答应的。当时情况紧急,自己确实动了如果她能治好自己,就娶她为王妃的想法。
捉住对方带着茧子的手往自己送去,指引对方糙的指腹自己的花,舒服地眯起眼睛。
凌城欣喜若狂,兰破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埋首在凌城颈窝深深了一口气。
她真的不是细作吗?
“真可爱。不愧是我小兰花看重的男人。”
有自渎过?”
兰破也注意到了,她抚摸鼓胀的,堪堪握住三分之一,手指从端通红的刮过,因为它的主人感觉不到,所以对自己的抚摸毫无反应。
他本在北方守护边境,不料被对方埋伏,又在回程途中被伏击掉下山崖。这乡野村医说自己伤到脊骨,还说能治疗。以军中的经验,要治疗这种伤势只能赶回京城太医院或者有江湖神医相救,不然余生相当于废人。
这些日子的接下来,确认了对方只是一个会武功的医师。江湖郎中,如果不会点功夫怕是难以存活。
另一边追踪而来的不仅仅是凌城期待中的自己人,也有埋伏他的人。线索不约而同在山崖下断掉了。留下的痕迹被人为毁尸灭迹,让两拨人都摸不着脑。
要虚与委蛇一番吗?
而且自己的腰……那天反悔之后小兰花就没给自己治过。
留宿的夜晚,兰破再次拿出了她的金针,又从凌城中抽出五断针。新的金针扎入上位,凌城差点以为自己感受错了。
他的有救了。
兰破等不到回答,表情有些欣喜,拊掌一笑,“你不回话,我就当作是了?”
深呼几次,凌城把手抽了出来。
他的……这么好吗?
他们二人只在这个地方呆了一夜,第二日凌城被搬上牛车才知又要出发了。他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岌岌可危。
要杀了她吗?
这个念一出,凌城瞬间清醒过来。
他对自己的行为绝对称得上杀大罪,侮辱皇族。
万一呢?万一她家中长辈正好是神医?
为什么这么频繁换地方?
满足了自己,兰破开始今天的最后一件事情――刮去伤口上的腐肉,方便新肉生长。
该死,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