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shen上接肢的外来bu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tou颅,本应生长肢ti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shen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shen材最jiao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ti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ying质的树pi早已被腐蚀殆尽,lou出白ruan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ti,pi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luo的xiong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rutou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xiong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chuan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xue。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xing生zhiqi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bu,撑起了一个柔ruan的肉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chu1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shen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zuo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dao,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祇。”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han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tui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tuibu残留的肉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tui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肉xue,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ruan的阴jing2可怜地瑟缩着,nang袋干瘪,mao发稀疏。
小小的菊xue颜色淡褐,褶皱肉感十足,jiao怯地随着呼xi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xue则有着柔nen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色中隐约lou出一点嫣红,jiao美鲜nen,与他苍老的shenti格格不入,却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一样的诱人蹂躏。
你cu糙的手整个盖住了他紧闭的女bi2,这里的肉光洁无mao,微微鼓起,ruan如面团,任你搓圆nie扁。
随着你来回rou弄,jiao小艳红的肉chun不甘寂寞地lou出tou来,不时hua进你的指feng。
这新生的稚弱qi官无比min感,仅仅是如此轻微的刺激,就让一gugu酸热的nuanliu从他tui心弥散开来。
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xing快感,从他未曾想象过的地方噬咬着他,葛瑞克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一下怔住了。
你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剥开feiruan的花ban儿,lou出鲜红稚nen的花心。
两ban肉chunding上,jiao小明艳的肉珠被粉白透明的包pi半裹住,羞怯地lou出点tou来。
下面,是一个几乎微不可见的脂红孔窍,肉孔边微微嘟起一圈nen肉,插genfeng衣针进去,恐怕都要嫌cu。
底下是一个紧闭的肉dong,从里到外炫耀着血一般艳丽的色泽,xue口的nen肉上还挂着晶莹的蜜水,兼容了淫dang与坚贞。
能长出这样漂亮的一个女bi1,不愧是熔炉百相的力量,不愧是“黄金君王”。
葛瑞克忽然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无礼的褪色者!你在干什么!卑劣!下贱!”
这么虚弱的人,怎么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还能一直不停下,似乎他不会口渴、不用chuan气儿似的。
他用他贫乏的词汇骂骂咧咧,侮辱xing不强,伤害xing极大,让你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但你shen边又着实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堵他的嘴,如果用你的兄弟cao2他的嘴,你都怕他给你来上一口。
或许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你才能得享片刻安宁?
说干就干,你撩开衣摆,将热腾腾的cu大肉棒暴lou在空气中。
葛瑞克目光直直盯着你那里,骂声越来越响,杀伤力却一成不变。他再一次试图挣扎,以摆脱如今尴尬的境地,但断掉的四肢、接近见底的ti力,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