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手拎起他细瘦的腰,把他像一个无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狠狠地掼在了你的上。
葛瑞克的肩和脑袋在干草和地砖上来回磕绊,本来就沾染灰尘的白发更显得脏污不堪。
这黄金一族的耻辱呀,太擅长于哭泣了,他一颗颗晶莹的泪却又如同媚药,让你更加的坚、膨胀。
被彻底贯穿的葛瑞克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像一个多汁的浆果一般,不断出爱,脸上一副被坏的表情,将他略显阴鹜的气势变得下贱又淫。
柔腻的紧贴在一起的肉,因为新生的缘故十分细窄,却被你的巨龙强地挤开一个巨大的腔,甬内的褶皱和媚肉紧紧地箍在你的阳上,从发白的口到腹腔深,都被撑到难以承受。
这里的感,仅仅是轻轻碰碰,就能让他浑颤抖,正着你的肉也激烈的收缩夹紧,更别提你用指甲狠狠掐住肉里面米粒儿大的籽,将被玩儿的烂的肉也拽成长条。
过紧的勒得你也很难受,你披荆斩棘,越越深。
再一次地,过激的快感爆炸一般贯穿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整个人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瞳孔上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后天生成的官本就狭小,吃下你巨物的三分之二就已经足够勉强,你这猛的一掼,又让他有气无力地尖叫起来,的子被得变形,感的肉却又要面对岩浆般的突突打种。
他激动得浑抽搐,哭得更惨,起的阴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浊白,接着就和女的孔一起,一地吐出。
让他的挣扎变成了纯粹的表演,而毫无实际的作用。
薄薄的一层子恍若无物,顷刻间就被了个对穿,鲜血随着温热的透明浆一同被你的挤出,成了鲜的淡粉色。
将他到数次之后,你再一次把他干到底,让他柔的屁肉紧贴住你的卵。
他的肤白如无机的石灰,浑的肉松弛绵,没什么肌肉的痕迹,只能任你。
你就像握一个把手一样双手握住他的腰,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用他柔腻的小取悦你的肉棒。
坚贞的肉孔很快就被你通开了,大的肉棒闯进了小小的肉,子内满是感遍布着神经的肉,都被凶猛地碾磨撞。
红丽的口肉很快就被你到,稚的肉花被灼热的狠狠蹂躏,忍不住大声啜泣,溅出密的汁水。
想了想还是作罢,万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怎么办,以后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不就好了。
看他似乎是乖巧了些,你开始有心情玩弄他上的其他位。
整个下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叫得那样凄厉,像被肢解的母猫,子都被拽出来,却能够在痛苦中得到高。
这藏在葛瑞克肚子里的最稚感之,刚长出来不久,就被迫要接客了。
在他颤抖的红肉痉挛的裹缴之中,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小的子被浊撑大了一圈,葛瑞克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同时你锐地察觉到,你着的那个肉花在此刻松动了,就开始腰拼命地撞他肚子里泥泞的肉孔。
那双金色的眼睛一下涌出眼泪。
一旦他试图张口说话,你就狠狠一腰,让他的尖声谩骂全被吞进肚子,吐出来的只剩下黏腻的呻息,发春似的诱人哭叫。
尤其是口的两块肉,上缀着粉褐色的,因为,你能揪着那一点儿拉的很长,就像提起一个瘪瘪的水袋子,拽起来绕着圈玩儿。
逐渐,那生的官学会了怎么吃鸡巴,略显干涩的内越越,小嘴般讨好的你的阳。
他同样也察觉了自己的起,脸上出那种羞耻和无力的表情,这也像是春药,勾引得你如同野兽般,鲁地进出他的。
你不禁考虑起把他削掉这个选项。
他下那稚的孔,每被你一下,就渗出一点腻的淫,让你得越发顺畅。
在这最肮脏阴暗的地牢角落,污秽的干草铺上,这曾经高高在上的“黄金君王”,被你彻底地占有了。
你关注着他的反应,很快发现他无疑是个能够因痛苦而起的下贱婊子,趴趴的下在此刻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晃他淫的本质。
果然,不会说话的葛瑞克,才是好的葛瑞克。
他被钉死在你的下,就如同鱼被刀钉在案板上,无论多么拼命地挣扎扭动,只能证明活肉的鲜美,为食客提供更好的享受。
这还不算完,一更、冲击力更强的,激
味混着地牢中本来就有的霉味,实在算不得好闻,但作为一个经百战的褪色者,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
躲在包里的粉阴也被你剥出来,在有茧的手指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