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对视一眼，钉崎野蔷薇臭着脸灌了一杯冰水，冰块被她咬的嘎吱嘎吱响，伏黑惠有些疼地看了看事不关己的五条悟，十分后悔搭理他干嘛。

        家入硝子握了握轻微有些颤抖的手拨打了电话，伏黑惠冷淡的声线通过电话线传输过来，家入硝子深一口气，“伏黑，我有一件事要说。”

        “要看看吗？野蔷薇？”他轻微歪了歪，柔的白发顺着他的动作弯向了一边，他墨镜下的六眼盯着钉崎野蔷薇，最强的压力不是谁都能得住的，他的学生却毫不畏惧地嗤笑了一声，“我要看的话你怎么让我看？把你的心脏也挖出来？”

        当时虎杖悠仁的葬礼被五条悟一手包办了，所有人连尸都没能看到，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被五条悟抱在怀里。

        “哟！这是怎么了，急慌慌把我叫出来吃牛排？难是要请老师吃饭吗？嗯――那老师就不客气了！”五条悟笑眯眯地挥手打招呼。

        “哎呀，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在我们家里烟的啦，要走就快走，不要抱有什么不可能的期待。”五条悟挥了挥手赶人。

        “硝子老师，五条老师没有神病。”

        “我可以开始吃了吗？”五条悟举手，钉崎野蔷薇顿了顿，想起了当时他们一起去吃牛排时她在那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牛排都要冷了虎杖才开始吃，而且还很失礼的没有等唯一的女士先动手。

        她握着叉子敲了下五条悟的盘子，着泪骂他，“笨，好歹我也是唯一的女士，我没开动你怎么可以开动？！”

        钉崎野蔷薇忍耐地反驳他，“虎杖悠仁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记不记得？！”

        五条悟食指抵着嘴想了想，笑着说，“老师可以把野蔷薇一起吃掉哦，这样就不用怕死掉了呢，毕竟我是最强啊。”

        “好了，闲聊就到此为止，悠仁想吃饭了！”五条悟双手合掌结束这次谈话，他举手示意点单，自己一个人兴致地选一会儿要吃什么。

        反正虎杖悠仁曾经说过希望他们长命百岁，这个人再怎么作死闹腾也不会死。

        ――

        “坏孩子。”五条悟按着嘴巴，柔的薄弯起愉悦的弧度，“我当然知啊，是我把他杀了的，我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一口一口吃下肚，我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他活在我里，就住在我心脏里啊。”

        “对吧，悠仁？”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毫不在意。

        他只是个单纯的疯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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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伏黑惠低声说。

        “他表现在我们面前的症状只有力充沛等症状，我不能保证他的确是双向情感障碍，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他运气真的很好，我只是随便选了个镇静药给他而已。”

        五条悟现在很少带着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出任务了，他们俩人已经成长为了出色的咒术师，没有他的保护也完全可以，他们早就独立了。

        “开玩笑的啦，惠不要这么紧张嘛。”五条悟撑着脸笑眯眯的说，“我的心脏很小的，只够悠仁一个人住啦。”

        “悠仁不就在这里吗？”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笑着说。

        “唉――！但是野蔷薇好慢哦，对吧惠？”五条悟扭去问伏黑惠。

        “老师，这牛排店好久没来了。”伏黑惠看着他说，五条悟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说，“对呀，好久没来了，悠仁也说想这家的牛排了呢。”

        伏黑惠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冷声喊他，“五条老师！”

        提到虎杖悠仁的名字，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心情就肉眼可见的低落起来，五条悟像以前一样了两个学生的发，“干嘛这么一副失落的样子？”

        电话那的伏黑惠呼加重了，家入硝子接着说，“我之前看他出乎人意料的轻松愉悦就觉得稍微有点不太对劲，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时，患者有情感高涨、言语活动增多、力充沛等表现；抑郁发作时，患者常表现出情绪低落、愉快感丧失、言语活动减少、疲劳迟钝等症状。”

子面无表情点了点说，“祝你们幸福。”

        “我给他开了两盒氯氮平，主要是医治双相情感障碍的药，虽然我只希望这药能起到点镇静眠的作用，我刚刚去找了他。”

        “当然，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我需要你们帮我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