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景元在上课时若有似无投来的目光;喜欢景元私底下唯独向他展出来的毫无防备;喜欢景元在见面或是不见面的时候黏着他。那是热烈的、独一无二的、毫无遮掩的偏爱,这些都足以成为他喜欢景元的理由。
这是个让人没法忽略的吻,穹原本垂在侧的手指试探地抬起,攥住景元侧腰的衣物,再用力的握紧。他抬迎合,生涩却热情,主动吻景元的,无师自通一般换着气,把这个吻的时间加长再加长。
他们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接吻。
他们是各自发光的两轮太阳,注定在某一天相互引、轨迹重合。
沉默有时也能回答许多疑问,每个答案都不尽相同。
活泼的鸥鸟用羽翼扇动出了微小的波澜,而后这些波澜一圈一圈扩散开来,变得难以忽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景元就已经在那里了,并且停留了许久。
穹还没琢磨明白这三个选项,就又被咬住了耳垂,于是胡乱:“我也帮你。”
喜欢吗?
景元柔声安抚:“不要怕,这只是我喜欢你的表现之一,况且我也感受到了你对我的喜欢…我帮帮你,好吗?”
“很难回答?”景元轻声问:“那我换个问法怎么样――你喜欢我吗?”
景元带给他的新鲜感是他从始至终都未曾感受过的。那感觉像是平静无波的海面落了一只鸥鸟,它驻足在这里,并不像深藏在海底的那些匆匆过客,或者是沉默久居的礁石。
穹第一次被别人摸,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官去蹭别人的,感的不
“要再亲一会儿吗?”穹问。
景元可不是什么初通人的小孩,该的地方直愣愣的戳着穹的大,但怀里人却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正于什么境地,甚至嫌硌似的换了个角度,把那坐在了心。
景元搭在穹腰间的手骨节分明,青一一的凸起,半晌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胡乱从下摆摸进去,一路向上,停在穹的蝴蝶骨上搓了搓,把他往自己怀里揽的更近。
这问题并不尖锐,但却难以回答。静谧的空气里,穹听见了不知谁的心声,砰砰的沉闷撞击着腔。
穹一如既往的沉默。
景元故作苦恼的思索片刻,询问:“想要我用手吗?或者嘴?也可以在我的上…”
温热的感印在眉心的那一刻,穹顺势阖眼,在景元结束这个吻后才又缓缓睁开。四目相对片刻,景元再次低过去,用嘴碰穹的,轻轻地啄吻几下,然后加重、用力、深入。
后知后觉的穹惊弓之鸟般从景元上弹起,又被按坐下,肉被迫感受着下那难以忽视的热敢。他喝了酒,反应虽然迟钝,但真切明白了现下的情况――景元想要他。
景元“嗯”了一声,单手解二人的衣服,先把子解开,把两憋了半天的放出来,一并握紧手心里,轻轻的,而后放开自己的,专心对待穹的。
吻毕,穹还张嘴着气,看着景元的睫,抬臂抱他,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喜欢。”
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乱、从一变成两。
景元将指尖从穹的齿间抽离出来,轻轻松口气,笑:“…我明白了。”
的指节,缓缓:“你、你说。”
穹紧张的不行,结巴:“怎、怎么帮?”
“我也可以自己选?”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于是景元先行结束了这个今晚不知第几个的吻,眼神晦涩不明盯着穹看,只勾着许多温柔笑意,偏咬住穹的耳垂,说了两句能说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