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双手攀着景元的肩越抓越紧,脑子还没来得及转就把自己卖了。
“可、嗯…可以选。”
景元不知穹谈起恋爱怎么是这个样子,如此轻易地将自己握着的权利给出去,乖又听话,无知无觉的纵容着自己更过分的事情。他现在完全可以对喝多了酒又喜欢他的穹出任何事,例如把自己的阴放在穹的嘴里或是什么别的地方,但他并没如此。
而在他的碰下,穹却是紧张又期待,不安分的动着腰。他被景元握在手里,包卡在一半的位置上套弄着,前段渗出的粘稠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蹭在景元上。
这觉也是景元带给他的另一种新鲜感。
手心的温度,手指的灵活,每个细小变化都会让穹仿佛置在由望织成的网中,他越挣扎陷得就越深,只好引颈待戮,顺从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命运。
随着动作的加快,穹整个人都绵绵往景元怀里倒,前藏在衣服里的悄然立,重重摩在糙布料上,疼的他微微抽了口气,不适的弓起腰。
景元察觉了他的动作,停顿片刻,关切问:“怎么了?”
穹懵然伸手摸自己的前,老实回话:“…磨的疼。”
落在他前的目光回到他的脸上。景元把他的衣摆卷起来、提高、凑到他嘴边,将那两粒红尖暴在空气中。
“咬着。”
穹不明所以地咬住自己的衣摆,看着下一秒景元埋,用尖把他的卷进了嘴里。是的,热一片,细细嘬过每一个孔,从其中渗进血里,化成热气一路向下。被人动的狠狠动膨胀,穹小腹憋着力气,从颤抖的吐息中漏出几个拒绝。
“别、不要了,景元…我要、嗯…”
景元从穹的前抬起茸茸的脑袋,像只跟主人撒卖乖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热乎乎蹭穹的脸,手上动作却是一点没停,故意:“喜欢我你,要了?”
穹“嗯”来“嗯”去,抓着景元后脑的发又又扯,大和肉绷紧,想再忍一忍,但景元此时又去吃他另一边,坏心眼的用空余的手摁着穹的后腰,直到穹低声着了他一。
穹爽完才想起景元刚才说让他自己选,盯着自己出去的那一小片发了几秒钟的呆,愣愣地抬看景元:“你也到我的上?”
“不是可以自己选?”景元问。
穹点,把气匀了:“你、你选。”
景元定定与他对视两秒,重复:“…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