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手又不自觉地向他下探去,轻轻解开那的束缚。喝了酒的子发发热,两躯犹如烈火交缠在一起。范闲脱下喜服当作被子盖在二人上,李承泽口方才已被他蹂躏过一番,他很轻松地再次了进去。
“范闲,我好热。”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李承泽觉得上有些燥热,伸手想将罩在自己与范闲上的喜服拿开。
王启年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急忙去喊其他人。很快海棠、影子、叶灵儿都来了,看到范闲与李承泽屋内的景象顿时傻了眼。众人焦急地正要去寻人,一转,便见范闲一红衣出现在门口,背上是穿着与他同样衣服,还没有酒醒的李承泽。
“唔……唔……”李承泽没有再躲,深情地给予回应。
“范闲……唔……好舒服……好舒服……嗯……”
范闲几乎满了他的整条甬,直到再不出任何东西,才依依不舍地将抽出。
李承泽皱着眉想躲,说:“满嘴的酒气。”
“范闲!”
“大人!”
范闲只是冲他笑着,有些怜爱地吻着他,手掌着他的屁,说:“每天都会这么舒服的。”
喝便不喝,这东西本来也没什么好喝的。”范闲将李承泽手中那壶酒也扔到了一边,忍不住去吻他的嘴。
“唔……唔……唔唔……”李承泽胃里还是有些难受,随着范闲的动有些痛苦地呻。
“老夫老妻了,还嫌弃什么?”范闲的牙齿咬在了他的上,撬开牙关攻入口腔。
李承泽听了他的话,自己握住慢慢抚。他半眯着眼,铃口那里渐渐分出粘。一缕青丝从下,汗津津地贴在脸上。他的呼逐渐变得重,咙发出细碎而难耐的呻。
海风去他们脸上的汗水,他们在地上翻着,几乎粘在了一起。李承泽有些坚持不住,屁里还插着范闲的便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随着范闲的弄,闭着眼在梦里发出一呻。
“啊啊……范闲……你慢一些……你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了……”
长的肉刃占据了他整条甬,在里面横冲直撞,霸横行。范闲抓起他的手放在他上, 冲他说:“摸一摸那里,很舒服的。”
李承泽晕脑胀,被动地跟着轻颤。那坚的肉刃撑开他口的褶皱,像一剑封似的撞上甬深那块,而后微微向外撤出,在上一波快感的浪还未平息时便又狠撞上去,叫人持续在高中迟迟难以落下。
“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何时醒的?”王启年又惊又喜,其他三人也好奇地等着他回答。
“会更舒服的。”范闲吻了吻他的脸,压住他两条加快速度撞着他的感之。
“范闲……好舒服……好舒服……嗯嗯……”
见李承泽睡得香甜,范闲没有带他回府,而是就地和衣而睡。他将李承泽往怀中搂了搂,掖了掖罩在二人上的喜服,即便这样他还不放心,抓住李承泽的手,又向他内轻轻灌了一些真气,这样才可以抵御海边的夜风。海浪拍山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助眠曲,范闲睡了回到儋州后最安心的一觉。
“唔……唔唔……”李承泽的手与范闲的合着,两地方同时迸发出快感,比悬崖下翻腾的海浪还要汹涌而激烈。
王启年牢记李承泽的嘱托,第二日太阳刚探个,便到他院子里来了。见房门大敞着,王启年心中有奇怪,走到门口,只见屋内一眼望去满是大红色的喜烛,喜烛已经烧了一大半,床榻却空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墙上贴着的金色的囍字被风着掉了一个角下来。
“嘘——”范闲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背上的李承泽,示意他们别吵醒他。他背着李承泽进了屋,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又出了屋,将门掩好。
四人愣住,满目震惊,神色复杂,不敢相信范闲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别动。”范闲抓住他那只手,冲他解释:“你现在出了一的汗,若被风一,会得风寒的,再忍一忍。”
范闲与他换了个位置,自己躺在地上,叫他趴在自己上,双手抱住他的屁,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李承泽的被夹在二人的肚中间,经过刚才的抚早已起来。他几乎是倒在范闲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实在舒服得紧,范闲紧抱着他,热得发,屁里更是爽得叫他发麻。他双眼失神,额上满是汗水,呻都带上了哭腔。
“说来话长。”范闲目光变得异常严肃,扫过众人,一字一句:“这一次,真的该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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