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叫信啊,”超意味深长,今日他换了把扇子,檀木的扇柄,白玉雕刻成鱼型镶嵌在其中,细绢的扇面绣着墨色的游鱼,唯有鱼鳍上飘了一点红,到真像是一只墨色的锦鲤落在了扇面上。他握着这把扇子挑起少年的下颌,少年被人心打扮了一遭,墨蓝的发丝松松散散地捆在后,小巧的耳珠上挂着两颗金铃,金铃不大,坠着少年的耳珠发红,耳的位置残留着血痂,想必这耳也是新打上去的。
他口中着个铜制的镂空圆球,两边另有丝带捆在了脑后,这铜球压着,让他无法说话,也无法咬伤自己。但嘴巴长期没法闭合,出的唾顺着下颌滴到了扇子上。
那津同时到了超的扇子上,他啧了一声,把那扇子丢到了少年上。
少年望着站在前的男人,他的口挂着铭牌,上面纂刻的,便是他的名字。
————韩信。
超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韩信,他纤细,但并非瘦弱,并不如昨日看起来那般瘦削可怜,无论是单手可握的小,还粉白的阴,无一不在说明这位少年也度过过一段养尊优的日子。
韩信瑟缩了一下,但他没地方躲避,雪白的大怯懦地往里合拢,阴被挤出一条稠丽的粉色细线,从小巧的阴下止步在了会阴。
然而并没有藏住多少,那粉色的线被挤得越发莹透亮,透明的逐渐了肉。
超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韩信的下,说到:“那事确实说的不错,果然是个尤物。”
“不过……我倒是听过双人的传我,看来仅靠男人视线,就能的出水了吗?”
这个不知来的隶害怕地望着超,他并没有被调教过,但或许是天生的自责和懦弱让他害怕眼前高大的男人,他已经认出眼前的人正是昨日让他被抓回去的罪魁祸首,超的话让他耳泛起红,但稍稍的挣扎却让绳索陷入更深的肉,洇出暧昧的红痕。
“不服?”超挑眉,“那不如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这边侮辱的话让韩信开始抗拒,但这箱子将将卡入一个材瘦削的人,白腻的肌肤被摩出红痕,唯有大中央,下的位置稍稍有些空隙。
而那空隙,正放着一个盒子,超随手取出盒子,打开了盖子,其中除了几副银饰外便是一本附赠的春图,超了然的盖好盖子,又把视线落在了韩信上。
紧闭的蚌肉随着主人的挪动开始蠕动,白色肉裂开一条,出粉色的小阴,子的甜香仿佛顺着空气落在了超的鼻尖。
他并非没有尝过那些滋味,但独独只有这一个,让他间发干,呼一顿。超无视韩信逐渐惊恐的眼神,他蹲下,一只手落在了韩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