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信忘了此时他的下正好压着一只手,那只手一松一抓,正好包住整个阴,中指插入口,用指背往上着阴。
韩信往下一看,男人麦色的指节正好陷入苕粉的肉中,还在他的视线中扣挖起来,酸胀感从小腹传来,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失控感,他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到了超的掌心,弄脏了这只平时握刀舞剑的手。
超这会倒是毫不嫌弃,反而欺上前,把下颌搁在了韩信的肩,他从鼻尖蹭着韩信的颈脖,嗅着他上因为望而弥漫的甜。
“好多水啊……看来你已经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超声音有些暗哑,他的呼沉重又,得韩信起了鸡疙瘩,他被超一推,重新跪趴在了床上,超两指并拢,不再爱抚青涩的外阴,而是沿着通直接捣入,凸出的指节快速的刮过肉,直到虎口抵在阴的,两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
初次被进入的儿哪能禁得住这番折腾,明明只是简单的抠挖,就能让他爽的呼急促,双颊通红。他咬着,不愿出自己的呻息,但超载的望终究无法抵抗。超忽地抽出手指,只是用手撑开口,忽地衣服的摩声响起,的物沿着手指抵在了口。
“求你……呜呜……”韩信低着,他开始求饶,墨蓝的发丝被撩到前,因为撑胳膊撑着床的姿势,他的肩胛被撑起轮廓,如同一直形单薄的白玉蝴蝶停在他的脊背。超看得眼神一暗,他腰下沉,阴破开肉,直直地冲入了中,在了女上。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让韩信萎了,超扶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顺着肋骨的侧边摸到了口,房并不小,但也算不大,将将能拢到掌心,感受到这一团肉在掌心变形,充血的尖略,刮在掌心有点。
超掐着尖,用指甲扣挖这中的凹陷。韩信感的很快有了反应,原本疲的阴起,红的住滴出一缕银丝,悬悬坠地滴落到了床榻上。超两指并拢,不在探索饱满的肉,而是沿着通直接
超满意的俯下,拉扯开自己的腰带,“开始有些疼痛,劳烦信暂且忍耐一二。”
韩信当然岂敢拒绝,他揪着床单,真丝的绸在他指尖变形,超腰往前一,骨和骨相撞发出牙酸的声音,两个人都下严丝合地黏在一起。
“觉得疼?放心,这只是开始罢了。”明明只是缓慢地律动,韩信却说不出话来,内脏被那刺入的凶挤压入腔,堵着咙,只能发出细碎脆弱又粘腻的息,他把哭声碎搅在了其中,只叫人觉得可怜。
超吻着他的肩,犬牙随着张开的烙在了肩颈的肌肤上,他的牙齿用力挤压仿佛要生生地从小隶上咬下一块肉来,然后在齿慢慢咀嚼,最后吞吃入腹。
“世子……”他以为他在大喊大叫,实际上低的比不过窗外的鸟雀之声,一声声细细的呼唤挂在超的耳廓,他的贴在了韩信的耳垂,凶狠又温柔地叼着他的咬着耳骨的位置,他没有碰刚打的耳和金铃铛,只是着耳朵上细细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