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一时无语。
“啊……唔……”白六晕晕乎乎地被牧四诚大力抽插,发尾在背后无规律地晃动,他又忍不住去揪牧四诚的发,想阻止对方埋在他口弄的动作,“轻点、嗯……好深唔……”
牧四诚从白六前一路向上吻到下巴,和他接了个漉漉的吻,然后一下一下吻着白六的下,笑:“想快点舒服了?夹着我的手不放。”
“问你话呢,以后和我在床上的时候还跑不跑了?货。”牧四诚一手着白六前的尖,一手去插下面成泥沼的小,“啧……你是水的吗?怎么回回还没被进来就能成这样……”
为什么是“少打”?就不能“不打”吗……
此时那只小蝙蝠终于从窗外面挤了进来,它抖了抖,站在窗台上呼呼气。
白六夹紧牧四诚突然入侵的两手指,抱住对方的脖子趴在宽阔的肩,急着摇了摇:“不、不跑……!嗯……不跑了……”
小仆人正被牧四诚抱在上狠着,由于有型差距,牧四诚可以毫不费力地提着白六的腰肢上下活动,像摆弄一只小玩一样轻松。
他的本意是想阻止牧四诚继续用手指插他,可是对方却会错意了。
“还敢跑呢,不知狼对待猎物是很严厉的吗?”牧四诚把屁被打得通红的白六从床上抱起来,让对方面对面、地坐进自己怀里。
白六被刚刚那一顿打得缩在牧四诚怀里颤抖不已,连大都被连累得痉挛泛红起来,他大口大口地息着,长发一不留神就从松的发带里散落,瀑布一样铺在他轻薄白皙的后背,跟他现在这幅凌乱不堪受到坏男人折磨的样子恰成好景。
牧四诚一手就能包住白六红的,他轻轻抚摸着它们,突然放轻声音,低低在白六耳边哄了起来:“你听话,我以后少打你屁。”
啪啪声不绝如耳,白六先是被这激烈的拍打弄得哭没了声儿,而后又叫出一连串似痛苦似舒爽的呻,让人不知他到底是疼得受不了还是爽得受不了。
屁被打得经不起一点碰,一被手掌碰到就缩、就抖,甚至里的水也不受控制地一直着,这水刚刚就在牧四诚的拍打下四溅开,好不淫。
把摁住白六的后腰,把还没爬两步的人牢牢抵在床上,然后,丝毫不间断、不收敛力地连连拍打了那糯圆翘的十来掌。
“呃唔……嗯……”他翻着白眼脱力倒进牧四诚怀里,尖无力地搭在嘴边,腰肢发病了似的一下一下在高中大幅度抽动,大水就这样从女内泊泊出,沾大片床单和牧四诚的子,一缕缕发丝凌乱地沾在被生理泪水的脸颊边……这幅被主人玩坏的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嗬嗯……!啊啊、啊……!”
说完,不等白六出声反驳,就抽出在小里插了一通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然后掰开对方的,张开手掌,朝白六还未闭合的、多汁的口用力且快速地拍打了起来。
“叽!叽……叽……”窗外那只绒绒的小蝙蝠看见白六被打得这么惨,急得在外面了起来,它用小翅膀捂了捂自己的眼睛,捂了一会儿,发现没用,因为就算看不到屋内的场景,耳朵却也能听到。
牧四诚给白六原本干净白六的脖子印下了好几个大大的草莓,他嗅闻着那愈发郁的香甜气味,享受般半眯起眼睛,细细舐那里细白皙的肤,也不对方此刻是否还能不能承受,一手解开了自己的子,释放出憋了许久自己的,对准白六下那口早就的小迫不及待地整弄进去,一插到底。
“唔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白六睁大眼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牧四诚怀里一冲,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得发出高昂且崩溃的尖叫,他仰起,出脆弱的脖子任发狂的牧四诚啃咬舐,下却在对方一刻不停歇的拍打中迅速达到了极为猛烈且急促的高,“嗬啊――啊――去了、去了唔呜……”
“……!”白六一下子就感觉那地方被填满了,张着嘴倒一口气,几乎叫不出声。
于是它开始用小翅膀扒拉那扇没关紧的窗,企图从隙挤进去。
两边的尖又被男人用力暴地了一通,白六揪紧牧四诚的衣领,腰肢下塌,夹了夹双,把对方还未抽出的手夹在了自己间。
在这之前,白六只被丹尼尔真正进来过,内本还未熟悉被不同的男人进入的感觉,他像是第一次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