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牧四诚的手臂,嗯嗯唔唔地随着激烈的弄,吃力却努力地往后翘着屁,验这新奇的感觉。他整个人被得大幅度前后摇动,啪啪的肉拍打声早成了刺激这两人疯狂的余兴声乐。
牧四诚对这样听话的小仆人毫无自制力,他眼神发暗地盯着白六的侧脸和背,突然公狗一般加快了动的节奏,把人得咬不住他的手臂,只能眼神失焦地张着嘴发出高昂的哼叫,下的水被这样的弄拍得白六满都是,漉漉的,牧四诚都差点抓不住。
“啊、啊啊――”白六被得满脸泪痕地往前爬,口涎也顺着嘴角滴落在枕边,视线模糊,他好像隐约瞥见窗边好像站了个圆圆的小豆豆――那东西小小的,是活物,有翅膀。白六被得摇摇晃晃看不太清,只知那小豆豆不知已经站在窗边看了多久了……
这种被全程观看的感觉一下子刺激到白六,他竟然就这样不打招呼地了出来,把牧四诚狠狠夹了一通,得后这第一次吃肉的男人也缴了械。
“……”
牧四诚被这一下夹低一声,着急忙慌地从后出差点出来的,然后再一刻不停地深深入白六久没被造访的女,深入那小小的子口,把小仆人了个满满当当。
“呃呜……”白六抽动腰肢,小腹微微鼓起,嘴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哼,突然挣扎起来,“快、快出去……!”
牧四诚刚发完兽,已然没刚刚那么暴躁了,他见白六挣扎得格外奇怪,于是大发善心,听他的话,把一下子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分混着大量的水从白六的小里面涌出来,小仆人又一次在男人下变成了不停漏水的小泉――这就像是每次完之后的余兴表演了。
失禁一般完积攒在肚子里的淫水,白六的腰肢抽动幅度终于变小了一些,他骨烂地趴在了床上,不再出任何反应,像是被狠了。
牧四诚大口呼出一口气,无比舒适地、仰面往白六旁边一躺,柔的床铺被他这一下弄得震动,几乎把白六弹了起来。
“小仆人――”牧四诚一手把白六在怀里,脑袋蹭过去,“啵”、“啵”几声,用力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和嘴,声线慵懒:“早让你养胖一点了,长这么小只,你这也太不耐了……”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小仆人绵绵的手掌给推开了:“我要睡了……”
“好好好……”牧四诚好脾气地搂着脾气不佳的白六,笑得满面春风,“看在你今晚伺候得好的份上,主人这几天给你放个假!”
白六睁开眼,看着牧四诚:“……骗子。”
之前经历了被丹尼尔画大饼说放假结果没放,白六现在已经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胡话了。
“怎么就骗子了?我说话算话,这个城堡我说了算。”牧四诚挑眉承诺,手掌一下一下着白六被打得红的屁,时不时去人家还滴着的小。
白六懒懒:“怎么又是‘这个城堡我说了算’……你们三个都说了这样的话。”
以后这话也许就换我来说了。白六暗戳戳地想着。
睡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被牧四诚抱进浴室里简单洗了洗,干净,然后再次前后钻进了被子里,两个人窝在一起,在冬日的夜晚睡得格外和。牧四诚总喜欢用手脚把白六锁在怀里屁,弄得人家想反抗却无法动弹才好。
白六实在累了,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任由牧四诚怎么逗都逗不醒了。
良久,窗台的小蝙蝠终于扇扇翅膀,飞到了白六枕边。
它歪朝牧四诚“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