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的小仆人,挑起一边眉,“才一天没被我就找其他人了,别装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啊。”
“我看你还能多吃几。”牧四诚卡住白六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我警告你,给我好好吃,敢碰到牙齿,我今晚绝对死你。”
白六不知牧四诚为什么突然这么凶,他着眼泪看见对方把怒胀的鸡巴释放出来,直直进了自己嘴里。
“唔唔、呃唔……”次次都是深,牧四诚恨不得把带都进这张小嘴,白六被他得不断干呕,眼神涣散,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谁的东西你都能进去是吗?”木柯猛地向上动小腹,语气竟有些咬牙切齿,“就这么喜欢吞男人的,连反抗都没有?”
白六迷迷糊糊抗议:你们难给我反抗的余地了吗?
上能借接纳男人的地方全都被填满,腮帮子被牧四诚得高高鼓起,小腹是两前后抽动的活动痕迹――他此刻仿佛是他主人们的鸡巴套子,口鼻之间算是腥咸的味,两个口都已经被出形状,他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已经被彻底开发得熟透,关节全都泛着红,双手被丹尼尔紧紧握住,也被对方大力的拍打弄得过于红……
不知被了多久,直到丹尼尔把白六的后满,白稠的一从口下;木柯明明听叫白六哭喊“不要怀宝宝”,还是凶巴巴地进了他小小的子;牧四诚紧紧摁住白六的后脑,迫他吞下自己刚进去的……
三个男人不知哪来的力,最后还把彻底的白六提起来,摁在落地窗前站着轮后入了好几次,得白六浑发,伸着大叫,叫着对台下的观众喊:“好喜欢……唔嗯、主人得……得好舒服、啊……!看看我……”
丹尼尔的一句句荤话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轮,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窑子里买来的女……
直到拍卖会结束了好几个小时,白六才被这三个人堪堪放过。
他上已经不着寸缕,脸上、发上、后里,全是男人的,女更是被得满满当当――他三个主人都凶巴巴进去过好几次,说要让白六怀上宝宝才好。
白六长发早已散乱,他趴在沙发上一抖一抖地瑟缩着,男人们过来哄他,他也听不见,似乎真的被坏掉了,可怜兮兮地在一旁着眼泪抽动颤抖了半个多小时,时不时还陷入幻觉似的哼两声。
――当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台下的观众既看不到,也听不到,这面落地窗只能从里而外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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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诚爽完就去冲了个凉,舒舒服服回自己房间睡觉了,甚至还很无情地去逗了逗几乎昏过去的白六,最后被木柯和丹尼尔联手赶走。
丹尼尔抱着被使用过度的小仆人走进浴室,在门口拦住了打算跟进来的木柯,语气贱贱的:“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木柯酒早就醒了,他挽起袖子,冷淡地盯着丹尼尔:“谁是闲杂人等?我也是白六的正牌主人。”
“我要给小仆人洗澡,别进来碍事。”丹尼尔不耐烦了。
“他今天估计比较难洗。”木柯依旧没什么表情,很强势地肩进入浴室,打开了热水开始调试温度,一字一句说出现实,“你把他后面弄成那样,如果洗不干净,明天他会拉肚子、生病。”
丹尼尔眯眼不爽。
但他想了想,好像也没错,他没有帮小仆人洗后面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