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横抱起白六,往楼上走:“不过你要是坚持玩这些恶趣味的小游戏,看在你怀着宝宝的情况下,我不拒绝你。”
看见两个男人互相不给好脸色,白六很恶劣地笑出了声。
他慢跑上楼,打算回房间冲个澡,却在经过一个客厅时后知后觉地挑起了一边眉,缓缓倒退回去――
白六抬盯着老师这张算是很不错的脸,勾起角,重新在心中默念咒语,把土豆扔到了牧四诚脸上。
“刻板印象。”红发老师笑着耸了耸肩,悠闲地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束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低尾,然后抱臂与牧四诚对视,“谁说巫师就一定是那种不修边幅的模样呢?据我所知,聘用我的也是一位年轻巫师,他似乎
――每天晚上,不白六一开始是和谁一起睡的,都会自己半夜梦游跑到丹尼尔床上去。
侍者一愣:“啊……是牧四诚先生让我们这样叫的,有什么不妥吗?”
丹尼尔每天都拿这事在另外两个人面前牛,只不过没人相信罢了,他们都认为是丹尼尔自己悄悄把小仆人抱走的。
白六搂住木柯的脖子,轻声:“很好玩啊,比如你们睡觉的时候同时要来搂我,却不小心碰到另一个人的手,然后气急败坏开始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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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丹尼尔闻声扬眉一笑,脱口:“你来啦――”
侍者连连点:“是、是,那万一被三个‘大主人’听见这个称呼……”
丹尼尔哼着小歌开心地摆着被子,把属于白六的小枕放在自己边,等着他的小仆人过来找他睡觉。
木柯禁不住白六那种假装缠着他撒的表情,虽然知对方是装的,但还是终于同意帮白六找个靠谱的老师――是牧四诚拜托了刘怀提供的渠。
――因为之前木柯答应过,只要白六不再自我伤害的事,他就会请专门教授巫术的老师过来给白六当家教。
次日,白六早早在这两个吵了一夜的男人怀里醒来,没有因为孕期的嗜睡而赖床。
嗯?小仆人在客厅里干什么,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没见过的男的?!
白六微笑:“就一口咬定说是牧四诚的主意呀。”
什么。”
白六偏看向他,沉默了几秒钟,问:“这个称呼是你自己发明的,还是某个人教你的?”
白六:“在别人面前不许这么叫,要叫我‘小主人’,听见了吗?”
白六本来是想忽悠木柯亲自教他巫术的,可对方天天扎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实在挤不出时间。
“你以为我想。”木柯抱着白六,黑着脸移开目光,厌恶地喃喃低语反驳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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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转朝牧四诚发脾气,他面前这位拥有卷曲红色长发、形高挑的老师,就微笑着单手抚了抚他的肩膀,温声:“宝贝,没关系的,第一次念咒语就有成效,你已经很棒了。我很少见到你这么聪明的学生呢。”
白六:“……”
白六刚刚才凭一己之力用老师新教的咒语隔空举起一颗土豆,被牧四诚这么突然一吼,土豆不慎从空中掉了下来。
目光聚焦,等丹尼尔完全看清才发现来的不止是白六的时候,他瞬间就垮下了脸,崩溃跪在床上嘶吼:“怎么又要三个人睡啊宝宝――我不想啊!!!”
“啧。”牧四诚一把抓住这颗飞过来的土豆,气势汹汹走了过去,把那个陌生男人推远了一点,揽住白六的肩膀,皱眉质问,“你就是那个巫术老师?木柯不是说你应该是个穿斗篷的古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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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柯单手了眉心:“……你真是被他们惯坏了。说实话,没人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意外搂到除你以外的人,那样很煞风景。”
“喂!”牧四诚大喊一声,单手扒着门框,皱眉朝那个陌生男人呵斥,“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今天是家教老师抵达的日子,白六期待很久了,他从醒来时脸上就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连刷牙洗脸的时候被丹尼尔不打招呼从后面了屁都没生气。
时间还早,木柯又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丹尼尔有辛奇尼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要理,少见地出门忙碌去了,牧四诚也扎在花园里晨跑。白六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镜子前,缓慢抿嘴喝着一杯温热的牛,后有专门的女仆为他扎发、耳饰……
牧四诚晨跑回来,连发尾都沾上了明显的汗珠,他穿得很薄,似乎是由于狼人的特所以一直不太怕冷。轻薄的衬衫被汗水沾贴在肤上,腹的肌肉块垒若隐若现,运动让他浑上下都往外散发着略微刺激的雄气息。
他也没见过那个巫术老师,但是对方风评极佳,想来应该大概率是个常年裹着黑色斗篷的成熟老者。
“小夫人,老师已经到了,正在楼下等您。”一位年轻的侍者走过来,恭恭敬敬朝白六鞠了一躬,“现在带您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