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西装革履且举止绅士……哦,还有一张不错的脸,很适合眼镜。对了,我叫兆木驰,明面上是个知名的歌剧演员,实际上是一名巫师――如你所见,我的这位宝贝学生叫我兆老师。”
“话真多,我问你了么。”牧四诚似乎很看不惯兆木驰,迟迟不打算放开搂住白六的那只手,“教就好好教,教他点正儿八经的东西。一口一个宝贝宝贝……宝贝这两个字是你能叫的吗?”
兆木驰被冒犯了也丝毫没生气,他似乎还有些得意,挑眉悠悠叹气:“哎呀呀……你的脾气是不是有点太过火爆了?不要这么感,宝贝这两个字只是我的口禅罢了,我看见可爱的人就习惯这么叫――”
兆木驰转看向白六,眯眼笑:“宝贝,我们继续吗?”
牧四诚深一口气。
……你在嚣张什么……啊?你对白六有意思吗?当着我的面就敢用这种眼神看他?都是男人你他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着什么算盘……
“狼人先生,我要继续上课了。”白六抬提醒了一句,用手推了推牧四诚,“而且……你快去洗澡好不好,上热热的,别碰我。”
牧四诚:“你嫌弃我???”
兆木驰适时笑了一声,终于成功惹怒了牧四诚。
白六偏轻轻鼓着腮帮子玩,用手指纵客厅里一些小装饰物练习巫术,丝毫不觉得自己当着外人的面下了牧四诚的面子。
兆木驰慢悠悠走近了一步,抬手将白六牵过去,然后悠闲:“牧四诚先生,我上课时间很宝贵,拜托你让一让,我宝贝需要足够的空间练习。你讲话声音太大,脾气太暴躁,会吓到他的。”
“吓到他?”牧四诚气极反笑,哈哈两声,单手扶上额,然后又将手叉腰,“你他妈、你知不知最近每天晚上这白六都狂得敢骑在我脸上睡觉了!还我吓到他?”
白六悄悄看了牧四诚一眼,然后装没听见,继续享受用巫术空手控物移动的新奇感觉。
“白六,你再装没听见呢?给我过来。”牧四诚很是自信地朝他的小仆人喊了一声。
白六往兆木驰后一躲,故意问:“兆老师,你刚刚说,还有一种可以隔空扇人巴掌的巫术,也可以教我吗?”
“当然了,宝贝。你学这么快,老师很乐意教你。”兆木驰笑眯眯搂住白六的肩膀,“啊,对了,我会在这里留宿几个月,不介意的话,晚上还可以给你额外补补课哦。”
牧四诚大惊失色:“你个不要脸的,谁半夜补课啊?你那上的能是正经课?”
不知白六有没有听出兆木驰话里的义――或者他当着牧四诚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气他。
总之,白六很干脆地答应了兆木驰的补课邀请。
……牧四诚气得要哭了。
这小家伙怀孕之后胳膊肘居然敢往外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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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白六舒舒服服洗完了澡,穿着柔的绒睡衣,毫无负罪感地路过这三个早就排排坐在沙发上、虎视眈眈的主人们,嗒嗒嗒朝兆木驰的房间方向走过去。
丹尼尔第一个不可置信:“宝宝你等一下,你没看见我吗?哈喽我在这里!”
白六看了他一眼,假笑了一下:“是的,我看见丹尼尔先生了,晚上好,明天见。”
说完扭就继续走,和牧四诚木柯更是连招呼都懒得打。
“这就是你找的‘老教师’?!一个红孔雀?”丹尼尔震惊,扭朝木柯兴师问罪,“他不知白六肚子里有宝宝了?他不知白六有主了?哈?还敢半夜邀请他去房间?”
牧四诚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