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铁锈味的吻钻进他的，你听见了张角的呼停了一秒。

        “先生会哭吗？”你伸手举在半空。

        你的指尖发抖，越抖越厉害。

        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你不是被一个人抱着，而是趴在某个柔的山坡上。

        张角带着你得手，他弹一声，你说一个字。

        “这样的话，广陵四面是敌，你真的想好了吗？”张角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替你继续弹下去。

        他的手掌捧住你的脸，手指轻地得探入你的发。

        淤血一吐，你的泪窍也像开了一样，悲伤的情绪撞开你的心门，随着眼泪个不停。

        “先生……”

        算了，你能稍微开心一点就好。

        你们的呼终于交错了。

        你一下没忍住，一口淤血了出去。

        张角忽然觉得背后一，低一看是一床被子披到了他的肩上，一侧手臂染上一个温热的温，调子意乱，随着最后一个音散去，他扭看着将两人一同抱在被窝里的你。

        他退了出来，改用指尖慢慢开拓你的，两手指抚摸着阴直到完全暴出来，又

        张角的鸳鸯眼微微扩大了一圈，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会哭。”张角手里的琵琶调子阴沉了一些。

        “先取荆州，益州……”

        你不自觉地向床挣扎，张角将你按住，将进了口。

        你明明知黄巾军大势已去，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孩子，你不需要克制。”他轻拍着你的背。

        你的眼里闪烁着喋血的光。

        这样亲昵的动作……若是刺客，只要这样抓住你的脑袋往床沿撞两下你就死了；若是甘宁，他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进你嘴里。

        烛照亮了你的眼睛和挂在睫上的细小泪珠，尽你尽力把这些藏在发里。

        张角感觉不对，停了手。

        “我没过多少次，会很不舒服，你记得告诉我。”

        “我知。”

        张角的声音好似一把刀，把你最后的理智击溃了。

        他的吻向下落，你的鼻尖、嘴、下巴……直到尖的每一寸起伏都在他的下扫过。

        “可我不想这样……大贤良师……我不想这样……我当这广陵王，最开始不是要来打仗的！角叔，你救救我，救救我……”

        “然后是曹的脑袋。”

        张角的躯本就比旁人高大，自然也是同样大了一圈，你抱着他的脖子，慢慢纳的时候后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铮——”果然弹起来是疼的。

        可张角犹豫了一下，将你放倒床上之后，这个吻落在了你的眉心。

        可是现在有什么事是能让他感觉到幸福的呢？

        “再杀江东，中原……”

        “人老了就是这样，很奇怪吧。不幸福的时候笑，幸福的时候……”

了么？”张角的声音轻快了一些，“张飞也是这样，有人欣赏他的画，他也会感动落泪，他的刺客素养只能控制住他的脸，却控制不住他最渴望的冲动。”

        “所以我啊，不会和任何人结盟的。”你笑了笑，试着伸手去拨张角手里的琵琶。“除非刀架在我脖子上，把我劫了去。”

        “孩子，并不一定是我……”

        你笑着起来，朦胧之中，你好像看见了广陵的土地里起千万阴兵亡灵，黄金大扬起前蹄对日嘶鸣，风暴一样席卷了许都。

        但是正想张角所说，你并不舒服。

        “疼吗？我慢点。”张角察觉到你吃力，嘴小心地碰了碰你的嘴，算是安你。

        你哭着抱住张角。你竟然也会像那些吃不饱饭的难民一样，贪婪地求张角救你。

        张角山峦一样的躯覆盖过来，轻而易举地你抱在他的怀里，将你的重心全移到他的上。

        张角叹气，没说话。

        你趁机张开口，亲吻着张角伸长的脖子，用小小的犬齿摩挲他的肉，就像要他的血一样。

        “我会一直守在你边，不知这算不算救你。”张角慢慢拍着你的背。

        “不算。”你了嘴边的血。

        你安心地趴在这片温的草地上，吻了吻那两片薄薄的。

        手指在墙上映出的影子，你的手指正好点了点张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