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祖的帐,我带来了,一笔一笔地全是能抄王府的大数字。”
你没想到的安居然起了反作用,摸了摸脑袋没理出绪。
只是陆逊心里更不得滋味,张邈还未说张郃什么你就先护了起来,他方才,可是受了莫大的欺辱你都未出手。
你干脆强行抢过账本抱在怀里:“今天请三位来喝茶,可不是为了批判本王的。”
“赤一战,曹退兵百里,你召甘宁回广陵阻止孙权过江割地。现在,还想过江取荆州,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张邈摇,“不妥。”
如此那般厚待他是万万不敢肖像,但只要在尽忠职守,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你点点。
三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坐下来听你议事,陈登和张邈一左一右挨着你坐下,不着痕迹地把陆逊往桌旁挤了挤。
张邈要把陆逊请走的意思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
为什么?不信任他么?
过江取地,本就是一场豪赌。
亲卫都叫出来了,要是再胡闹,可就要动手了。
说罢,张邈从衣袍里掏出一沓账本,相当于又给了陆逊当一棒。
行江东的路,取刘备的地,这乱世的第一步,你就要得罪两方势力。
他们的小动作你看在眼里,便亲自给陆逊献上了茶。
言外之意,你不找他帮忙,你活该累死,顺便暗讽了一句陆逊多闲事。
你要是不让陆逊看,就是摆明了有些事情你要瞒着陆逊但不避讳张邈陈登。
陈登也:“荆州本就与江东同侧,若是让殿下占了荆州,刘备和孙权都虎视眈眈,来日曹恢复兵,更会第一个剑指广陵,如此一来,主公就是众矢之的。”
陆逊听出了张邈话里有话,礼教阻止了他反相讥,只是对这两个家臣的厌恶同时徒增几分。
陆逊听得心一颤,心里的震惊无可附加,这些吓人不敢讨论、唯恐了你的霉的事情,你跟张邈陈登都是当玩笑来说的吗……
“儁乂,上茶。”
张邈的五指撑在杯口,低着不知在想什么。陈登则冷静地倒水,着茶气。
谁说不是呢。
算了算了,不能怪殿下。陆逊心想,自己本是个谋士,只要一心一意地辅佐殿下便好,争什么家臣不家臣的呢……
文秘留在这里合适吗?
你偷偷地看了一眼陆逊,他受了张邈的委屈还能坐在这里,当真是能忍。
霎时,气氛万分尴尬。
你要是让陆逊看,就是顺了张邈的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登噗嗤笑了一声,在你耳边低语:“主公,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你跟三人说了一刻钟,雪渐渐地小了。
你带着笑容要去接,张邈却绕过你,举到了陆逊眼前:“请首座仔细过目。”
陆逊为自己心中感到羞愧万分,争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在他的上?
张邈角一勾不知又有了什么坏主意,可被你悄悄按下了。
“那是你喜欢堆着,不然你怎么不找外援?”张邈角一勾。
“这位是小张将军,主公的亲卫。”陈登提醒。
他低下,指腹摸索着茶杯,心说难这就是家臣与宾臣的区别吗?
“伯言平时只在绣衣楼里事,孟卓不记得了也不奇怪。司懿叛逃之后,若是没有伯言啊,绣衣楼的帐已经堆到我的坟了。”你笑笑,暗示他们不要排挤陆逊。
“在下倒是认为,与孙权
“伯言,陈太守带了上好的新茶,你也来品一品。”你看出了陆逊的窘迫和张邈的意思,直接出言让他留下。
细小的飞雪被热茶的热气蒸化,落入杯中仅有一圈细如丝线的涟漪。
“你选择江东,是想取荆州?”张邈发问。
陆逊盯着那个厚厚的账本,原来跟杨修的交易,一直以来都是张邈在帮你记。
你叫来张郃,张郃接过水壶给二位家臣倒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