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刚开始还听了一下,却什么都辨别不了,便懒得再分神,自然也没有波提欧的视线。
“好吧!是……我求你。
忽地。
“说起来……”穹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男人捕捉到他的声音,支起几分神倾听,却久久不见下文。
大脑的控制中枢短暂地空白了几秒,感官却将其拉得极为漫长。回过神来,波提欧已经被按在了墙上,以跪立的姿势背对着穹。
男人调整了下呼,勉强组织起语言:“我……之前追、踪一个呜呜伯养的,啊、悬赏!”
“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看不见表情,但少年的声音能听得出几分好奇。
“嗯嗯,打得好。”穹漫不经心地应。
饶是自己也时常无法理解这人堪称抽象的脑回路,明明之前还对他的兴致盎然,这才不过一会,注意力又脱到游戏上。
“我喵!你是x冷淡吗??”波提欧的声音有些变调。
在这场单方面的救济中,少年第一次开口呼唤了他的名字,手指狠狠碾过内。
些黏黏糊糊的意,顺着耳蜗传入大脑,意识到这点的波提欧浑一颤,腰后的口竟顺从地打开了一分。
波提欧有些诧异,他明明还没讲到那分,但也顺着穹直接到了结尾。
波提欧费力地转去看他,却暼到自己的背上正摆着穹的终端,调成最低音量的打斗音效在沉默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原来把他按到墙上只是为了让他当游戏台子?!
“可是活动再不就结束了……”穹蹙起眉,竟能从那金眸中看到一点委屈,打游戏的手没有停。
“诶——”腰上的温度升高了,这次插进了三手指,力气却轻了许多。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呢?
“结果、我把他一枪爱得哇哇叫,那大宝贝临死前,喵……给我植入了病毒!”
机械的躯无法感知温度,但闯入内的异物却是如此温,它们存在感强烈地戳弄着深,引得男人息连连。
——小孩子似的。不、他还他喵的真是个孩子啊。
好不容易要平息的渴望随着穹的偃旗息鼓卷土重来,又要变得混沌。
大脑的信号已然故障,渴求似是要化作火焰烧遍全,唯独少年人的碰是唯一的雨。
穹也不吱声,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面色如常地抽出被甬缠住的手。透明的机油暴在空气中,散发出几分刺激的气味,黏糊糊地缠在他手上,将手指和手套都打了,又顺着少年垂下的指尖拉成长线、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那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啊,淫贼!小可爱!靠病毒控制、其他人!”
波提欧白得像雪一样的肤染上一片浅红,男人眯起眼,将脸靠在墙上才支撑住。男人挣扎着侧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却微弱得很。
“怪不得啊。”穹嘟囔着,手边的动作越来越轻。
可是除了那一只手,穹的哪里都没有一丝变化。呼没乱,子干净平整,还好整以暇地旁观着他的糗状。反观自己,全上下可以称得上是一塌糊涂,发乱成一团,上被出来的机油弄得乱糟糟。穹几手指就把他扣得神志不清,甚至还能抽出手玩个游戏。
“我找到他,跟他说:‘你这恶霸,准备受死吧!’”
穹像是公事公办一样抽插手指,波提欧的瞳孔紧紧地盯着他,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脸贴着墙,只能感受到冰冷,但腰背附上了一片温,是他的温吗?
接连袭来的讯号让感知都变得模糊,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缩短了。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好奇心的探索让穹下手不知轻重,刚刚进入就在波提欧里胡乱地。但这样的力却对饱受感官折磨的男人来说恰到好,没有任何怜悯同情的动作才能盖过激烈的情。
他宝贝的,明明这小子是知这个地方的,自己曾专门向他展示过背后的接口,兼充电、接收信息等功能。病毒的功能真是强大,自己的脑机芯片估计也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在慢慢变成穹的容,后的接口则是为了容纳穹而存在的甬。
每一手指过的地方都像是电划过那般令人战栗,虽然进入了一分,但波提欧看到了,穹平日总是握着球棒的手就在自己的里游走。大脑似乎变得只能识别出他一般,勾勒出少年修长有力的形状。
后的抚力小了很多,那片温度扩大了。
“波提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