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始有终……你继续……”波提欧诡异地为之前的言行升起一丝愧疚,只能背过等待游戏终了。
少年却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牙齿咬住手套边缘,垂眸盯着手的模样竟有几分乖巧。粘腻的机油和革相互挤压,发出暧昧的声响。再一用力,一直藏在黑色布料下的手掌和指节终于展真容,全了出来。手指上是被波提欧的各种零件夹出的红印,微微凹陷下去,在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上分外明显。
把手套丟进垃圾桶后了手,穹问:“波提欧更喜欢激烈的吗?”
波提欧的愈发沉重,也没来得及回应他这没没脑的一句。
“‘成熟男人就是要烈!’是吧?”
紧接着,是坚的棍状物抵在背后接口的感。
“不好意思,活动还没打完,你就用它凑合下吧。”话音刚落,那棍子闯入还未合拢的口,甚至没有给这的主人抗议的余地。
壮的陌生物什在波提欧的口横冲直撞,几近让他有种连腔中的各类零件也被搅成一摊浆糊的错觉,强势地覆盖住病毒带给他的不适感。
“你……啊、到底用……!”发声系统濒临失控,男人的声音被连续的冲撞碾得破碎。
“球棒啊。”穹专注盯着屏幕,右手纵角色灵活躲过伤害,左手握住球棒沿着波提欧的内左右转动,“好歹是我的另一半,你忍忍吧。”
脑机捕捉到“另一半”,超负荷状态下运行了半天才弄明白穹指的是球棒。
波提欧抵不住口翻涌而上的烦躁,正想赏他一个大宝贝,却被穹一个巴掌拍在了背上,钢铁的已辨别不出疼痛,却被脑中的bug解析为兴奋。
肢的连接急需,波提欧跪立的大打着颤,发出令人牙酸的滞涩声音。男人大口大口地着气,明知此时的讯号已被污染成错误信息,但大脑中枢的第一反应却如此真实,赋予了抛弃肉的他再也不可能会到的极乐。
长久的耳鸣终于陷入沉默,待眼前的雪花慢慢消退,波提欧才听清穹略带不满的声音。
“腰直一点,画面都要……”
游戏音效停止,看样子是一局结束,穹这才收起终端,抬看他。
“你恢复了?”
只一眼便察觉到了。
“嗯……”波提欧毫无形象地坐在穹的对面,靠着墙回复起力。看来随着创造者的死亡,病毒效果也在消退,冷却下的大脑有些空的。
“好,那我就走了,不用谢……”穹挥了下手,球棒化作光点消失后便站起来。却有一瞬的僵,随后话语也消失在齿间。
“嗯?”男人疑惑地看了过去,重归正常的听力元件捕捉到穹的呼有些错乱。
他双打战,撑着往前走了几步,还是脚一跌坐在地。少年甩了下,燥的灰发跟着划出细小的弧度,像是耷拉下去的耳朵。
“怎、怎么,唔……还带传染,啊……”穹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要说话,溢出咙的却是有些漂浮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