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好妈妈,我当然要满足他,被他干得嘴里吐出零星的几个字:“小、小彻,宝宝。”他是我的儿子,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心里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重要。
但是没有,他连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脚步急促地来到床前,发现自己的妻子早已熟睡多时。
他眼角发红,可怜地又掉下了眼泪,“妈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小彻应该是第一次,不过草草十几分钟,他就在了我的。
小彻将我抱进浴室里清理干净,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替我掖好被角,离开时还吻了下我的额。
去碍眼的睡裙,火热的掌心在我上爱不释手地,他格外兴奋,我能感受到他起的在我间不得章法地戳弄。
我紧闭着眼,侧过脸看他那张脸,恍然间觉得他就是他父亲,刚刚被抛下时的失落感在自己儿子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鸡巴在母亲的里开始抽插,阴好似一朵盛开得殷红颓靡的花朵,释放出淫的水声。
书房里,秦父一直站在窗前,看着远的灯光一盏一盏熄灭。他垂下眸,用力按灭烟,推开窗等着凉风散上的烟味后才离开书房。
很遗憾,这次的服从测试,女人并没有通过。
”我从来不会比较你们。”
我强撑着起来,摸他的脸,“宝宝,没关系。”
他无法割舍的,是父亲占据多年的。
我被干得几乎失了所有力气,趴在床,像是被抽取了灵魂。
那样的话,就算是父亲,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秦彻也很爽,爽得发麻,嘴里不停喃喃:“好爽,妈妈好爽。”
我的心,被得鼓鼓,再也装不下任何。
他得意地想,他不是父亲,他舍不得那样鲁的对待妈妈,他会得比父亲更加出色。
他很开心,回应我的是他在我上更用力的驰骋与鞭挞。
他用力地回吻我,急切地说:“妈妈,你叫我,你叫我。”
窄紧致的严丝合地包裹住他的鸡巴,紧得他抽插都十分困难。他眼角发红,凝视着下女人脊背上那对翩然飞的蝴蝶骨,痴迷地吻下去。
“我比不上父亲对吗?”
我失笑,“怎么会,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
我闭上眼,即使我好了准备,但是当铁杵一般的进入我的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释放出胀得发疼的,鸡大小的在我口跃跃试。灼热的感让我往前缩了缩,他倾压在我脊背上,附在我耳边:“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妈妈。”
他弯腰舐我被扇得火辣辣的肉,灵巧的从一直到口,留下一淫靡的水渍。尖刺探进口里翻弄搅动,淌出的水都被他一滴不漏地吞进咙里,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
这是他的母亲,他唯一在乎的人。不论是生是死都无法将他们的关系斩断,脐带是他们的锁链,相似的血是维持他生命的药剂。
小彻的大的东西在我里进进出出,我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眼睛。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睛。
我回过,看见他懊恼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他竟然哭了。
他心不在焉地推开卧室门,预料着在门打开一瞬间时,他的妻子就会下床扑到他上,声撒。
他明明那么高大,却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腻腻歪歪地蹭我:“妈妈,如果能再回到你的肚子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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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想要糖的小孩儿。
我趴伏在床,难耐的仰息,他瞄准时机,像是一条发了情的狗那般追着我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三指并行地伸进到里抠挖肉,直到淫水打整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