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理智去追问,动作上却不给人思考的余裕。山口都快要被他得哭出来,什么也顾不上,连声地认罪:“啊、哈啊…嗯、知!呜、知!”
“……”
月岛萤没再说话,扣紧他的腰,收拢掌心的力把人往下按。
“呜!太深了、阿月…啊啊!”
“安静一点。”
山口哪里能安静得了。他被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全然不理解月岛萤为何还能从善如,不像是发情中的alpha,倒像是在审问。
距离他们上一次交合才过了两天,对彼此都食髓知味。月岛萤越是在这里待着,火竟然越是旺盛。
只是插进去还不够,他要进得更深——这样想着,月岛萤放下了山口的大,阴暂时地抽了出来,拖出了大上一的水迹。
月岛萤将他翻了个,又按着他的低下去。分别握住左右两肉,腰在间蹭了几下,未受任何阻拦,进肉里。这一口气,几乎整没入。
山口撑着更衣铁柜,勉强维持着姿势。长驱直入的深插令他的心骤然紧缩,低声地求:“慢一点、阿月…”
回应的只有不断的“啪啪”声,富有规律,节奏更是磨人。深深浅浅的律动比起刚才更深,又截然不同于自己玩时的感觉,他真怀疑月岛萤是在愤而非。
听着他一声声地求饶,贯入的力丝毫不减。过于长的阴一下下上腔口,又试图把那地方给撞开。
“啊啊、啊!不行、不要…”
摩的快感几乎灭,山口的膝盖止不住地发抖。他的腰越来越塌,全靠着后的一双手扣住才不至于跪下去。
“上一次不是自己的很好嘛。”
山口只能无助的摇,随即又被惩罚似的接连快速抽打数十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里直响,还没撞开腔口,山口就了出来。
他的指节在铁柜子上按得挛,却连口气的机会也没有,后的人强行地继续向腔里插,饱受折磨的腔眼只得吐出一大口清。
“啊——唔!”
高迭起,几错乱。山口的哭叫被一把捂住,屁受到发狠的撞击,直接令他贴在了铁柜上——月岛萤强地挤进了腔里,严丝合地快速拍击。毫不留情地卡在柔窄小的生腔里,几乎就占满了全的位置——这里是着床的地方,也是榨取alpha信息素的储存仓。
谁说omega在爱中是弱势?
他这一位简直大胆地出奇。一生一次的生理结合竟然通过下药完成,还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着满自己的气味瞒天过海。
实在是匪夷所思,弄不清对方的脑回路。
“忠,以后…”月岛萤想说出心中的话,却又止住,似乎不知该如何措辞。他还捂着山口的嘴,以一种近乎主人的姿态得人几脱力——怎么看都不是说正经事的好时机。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