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髮桃眸的少女整個人帶著夢幻般的色彩,當她出笑容時,彷彿天使唱響聖歌,聖潔、並帶著致命的引力。
我想起夢境中的回憶,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嗯?什麼?”
‘小伙子,你的路走寬了’
我上下打量飛段,飛段上的確有些狼狽,似乎還發動過「死司憑血」了,看來已經過一場了嗎......
“原來邪神教...是蘿莉教嗎?蘿莉控大本營?”
我沉默了,反手一刀進他的腦袋裡,“給我反省!”
“要離開湯之國嗎?”
所以儘不會真的餓死,但挨餓了整整五千年都沒吃過一口飯的我在方才的儀式上久違的品嚐到香噴噴的美食後,內心不由得落下了激動的淚水。
飛段得意的說,口中不斷湧現傳教的話語,沒注意對面三人複雜的神色。
飛段反駁:“才不是呢!!不邪神大人幾歲我都會愛著祂,這就是我作為最虔誠信徒的決心!”
“你才是我的所有物,不要給我弄反了!”
3.
“沒錯,這種小地方太無趣了。”
我拍了拍他的狗頭,威脅:“下次再這樣我就去找別的信徒來供奉我了。”
“好了。走吧,離開這裡。”我昂首示意他攙扶我起來,“...我討厭血腥味,太臭了。”
2.
“我就答應你們的邀請吧。”
因為是忍者嗎?...不,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背負著苦痛過往的叛忍?
飛段:“邪神大人!邪神大人!”
原本以為她是飛段的妹妹或戀人的小南不禁恍惚了片刻。
‘連那麼久遠的回憶都想起來了,應該很快便能回想起來......’
我從小憩中被吵醒,你這信徒是假的吧?神明大人可是在睡覺哦?!竟然這麼沒有眼色!
“「曉」嗎......看起來還有趣的呢。”我了嘴,輕笑著說。
突然一女人的聲音傳來。
好吧,現在的軀體是人類的,所以只要有正常進食就不會真的餓死...我指的是神上。
“嗚嗯、邪神大人在插我的腦子...啊啊啊!好爽啊...!”
飛段有些訝異的看著我,我瞥了他一眼,怎麼,惡魔就不能討厭血啦?惡魔又不是血鬼,討厭血腥味也很正常吧?畢竟很臭嘛。
都這樣了還沒被吵醒,看來我的睡眠質量是真的很好啊。
“如何,要加入「曉」嗎?”
主要是人感覺都不太正常...就算是惡魔也討厭蛇經病啊。
飛段頓時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向我發誓他才是我最虔誠的信徒,如果有別的人的話他會殺掉的。
‘怪不得不死之如此虔誠的信奉她......’
女人慢條斯理地,神態平穩,完全看不出她也是吐槽役。
“而且我想要去別處看看。”
沒救了,這個信徒也是跟邪神教一樣的白癡蛇病!
我這下也反應過來了,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決斷,所以飛段才會叫醒我。
“沒錯,祂就是我所信奉的邪神大人!是降臨人間的真神,是不是超級完美?吶,怎麼樣啊?是不是想要加入我們邪神教了?”
坐擁一個教派的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教派裡頭的人類腦殼都有貓病,一個個都不太正常,就算再怎麼不幸也保持著過份歡快的心態...再這樣下去,惡魔的我就要被餓死了好嗎?
小南認定飛段如同一個男人愛著女人般愛著她,卻又超越了普通的男女之愛,過於虔誠的愛讓飛段成為了她的信徒。
我欣賞的目光投向此時正在替我穿上木屐的飛段,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激動的抬眸。
真,然後不知不覺就被人類奉為神明了。
我凝神看著曉組織的三人,他們上的負面情緒與不幸簡直濃郁到極點。
“這樣我就是邪神大人最忠誠的信徒了。”
“都說了不是邪神,是惡魔!”
“...原來你才是話事人嗎?”
惡魔的食譜各式各樣,他人的不幸、苦痛與負面情緒於我而言就是美味的食物。
為惡魔的我能夠自由縱自的體重,我平時都習慣坐在從小蘿蔔頭抽條了的飛段肩上,睡覺的時候就抱著他的腦袋充當枕頭。
女人的視線從飛段上移開,說:“我是來邀請你們加入組織的使者,方才我們已經確認了不死之的真偽...以你們的實力足夠加入「曉」。”
我拿著武士刀攪了攪他的腦漿,想讓他的狗腦袋清醒一點,飛段卻出了癡淫的神色,彷彿爽的要升天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