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什么起来了你不知，反正是涨得难受，你闷闷的让他摸进腰把下的掏出来，那东西实在颇有分量，愈往去愈些，发并不很盛，血气下行，肉乎乎的高着，上鲜红，遍布着深色的经络，看着倒有些狞恶，比着母亲那张清秀的脸面更是可憎，你不爱看。母亲扶住你的跪坐下来，先把眼里溢出的清仔细了，维持着那张漂亮相把嘴尽力张开，全不腮边薄薄的肉撑得发白，只有一层牵住的上下颌恰好包住你的便心急地往里，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甫一进去你便无师自通地知摆腰，那地方真个又又热，只怪你了他的，这天福地才到底沦落成一个答答的肉套子，你让他吃得舒服，眯着眼抓着他的冠又进去几分，母亲哽得呜呜咽咽，口水倒来得更多，你抽出来一点就带出来些，抹得整条肉棒晶晶亮，那双青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手还抚着你下的两个子孙袋，吞得不知餍足，色横生。你抓着他，把他咙当新开的弄，结动的感和收缩挤压的食都让你兴奋得发抖，你好像完全被见不着的刀割得粉碎，要是现在剥下你的来，想必也见不着一点血，轻得像脱一件衣裳。你想抚他蹙紧的眉，摸摸他的发鬓，却又控制不住力，一次次在他的干呕时抽动的中得更深。你原以为到了那凸起的宝珠就再不能进去，哪料到开他的上咽还有更窄的所在，那珠儿吃你几下撞，倒像是开了什么淫窍，殷殷着口不下的阳底端一转一转地厮磨，弄得你既麻且，若不是险险把住关，怕不登时便要丢丑。你俯视着跪在你下的母亲，他业已是全凭攀着你的手臂被掼在上吞吐，耳，面靥，口，都泛着暧昧不清的红，两眼直往上翻，你弄得越狠，他反倒被引诱了似的宁可听任自己窒息也要嘬着不放，你他就像抖一条白惨惨的丝绸，轻轻揽起，重重摔下，残暴得漫不经心。

        那声音忽近忽远，但……

        “没有。”

        你回了。

        “忘了吧，就在神明都腹中个好梦……”

        周围的景物开始迅速变化，崩裂。晦暗都血红色天空，挂满碎肉断肢的花树，满地腥臭的尸骨，世界一片污浊，只有你干干净净地站在原地，肩上忽然好像有千斤重，再也挪不动半步。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珠儿，你下意识闭上眼，那声音鬼魅一样凑到你耳边：“累着了吧？”

        你蹭了蹭他撕裂开的嘴角，不知不觉把脸贴得很近，他的瞳孔缩紧了，一瞬不瞬地看着你，错愕地让你侧过住他那蛇口里细的信子，不太满足地轻轻着，忍着难受往下吞咽。你很小心，绝没有弄疼他，母亲宽容地任由你摆弄，张着嘴，忍得口角那些细鳞都浮了出来，被你的咽着的尖一直在轻轻颤抖，你约莫吞了有一大半，才勉强碰到他口腔深散发着漂亮银光的东西。你了，的。母亲忽然激动起来，变得细长的前肢绳索一样抱着你的腰，口中嗬嗬息，肉贴肉地和你搂在一起。你分明只到他的前，但母亲愿意低下和你亲昵，他总这样迁就你，至于你连他是何时解的衣裳都懒得回忆。你只想好好吻他，别的事情全不在意，你只想吻他。

        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你恍惚地想，这不对。

        “母亲……？”

        “被吞下不过是刚刚开始，你将有全新的……文郎，文郎……如此郁……啊、啊——我看到了，我看到祂的……”

        “文郎，文郎，你回看一看，看一看我是谁。”

        “……你生气了吗？”

        你烦不胜烦，用力咬住他的，那块肉而弹，经不起牙齿的撕扯，你掐着他的下颌把他那块还在抽搐的肢吞下去：整个吞下去，你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非得如此。明明长着悚人的尖牙，母亲却只低垂着眼睛看你，那些仿佛直灌进你脑中的絮语也尽数消失。蛇的毒涎混着香甜的深红汁滴下来，你有一口没一口地食，时不时用尖儿去逗弄他中的珠子，想象着它的光泽。每当你碰那里，它都雀跃地搏动挣扎，热得可爱，也让你浑发燥。那种感觉颇为恼人，母亲把手往下一摸，那双漂亮的青眼珠转向你，耳语说没事，文郎，你这是起来了。

        “文郎……文郎。我的孩子，来吧，我来养育你……好孩子，你也想尝尝那滋味——你想，是不是？”

        “来，不要怕……回。看我一眼吧，看看我到底是谁，回到我边。”

        “什么是广陵王？”你问。

        你知他不会责怪你，因为他本就不是你的母亲，即使和母亲乱罪当天谴，也谴不着你。可是若他不是你母，又该是谁呢？你把他紧紧按在自己下，就在里面，迸溅的水好像呛着他了，口鼻里溢了一些出来，他闷咳两声全咽下回去，这才舍得松开你的阳，目光却还连在那话儿上，看得你又有些意动——那更像是快要饿死的人对赖以活命之物才会有的贪婪，你想，他吃不饱，永远都不够，像条蛇。可蛇不会生下人，因此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