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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置芋儿田 (张修 双xing妊娠/肢体暴力/G/过去捏造)

来,也不知是经历的是还是产。那种让你不安的笑意又回到了张修脸上,你猜你用常人的思路去理解张修或许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他着泪摸索那贯穿躯的刀伤,沾满血污的手指抚着你先前攥得温热的地方连,抽出两指宽,又松手让它落回血肉所构的窠臼里,这垂死挣扎的况态竟然让你横竖看出几分缱绻来。两条莹白的大折在一,情意绵绵地大分着,不论“殿下”、“文郎”,顺着你的话就连乖乖、幺儿也叫得出口了,好像进去的不是刀剑,只是多一个着寻常交欢所用的玉势一般。或许是因为那场荒唐至极的梦,那里面是已经充血翻出殷红的肉磨得发红透亮,探出尖来专等你弄,不成想你竟然薄到看也不看,拿脚尖使个巧劲儿一撞,鞋面上翻开的云片半截梗在当口,裹的全是这不通人情的死物,凭他如何痴缠只是被迫着饿狠了的乞怜相遭一番活罪罢了。你无意羞辱他,听任他期期艾艾在你脚下拧腰抬起不得,这动作你只在交合的蛇上见过,殊不知套上一,着实香艳得可以见淫了。若非张修爬不起来,那些游动的肢非一拥而上,只差不别你我,肉贴肉缠成一团茧不可。想到这里,你思量起自己看的那些个杂书,故意压着他的腹腔,银湖水干涸,刀锋就了出来:“尔是畜牲,将得为人妇耶?”

        “文、郎……”

        “唔……哈,呃!……好乖,再……”

        张修这回是失了声,浸在半凝固的绛紫血泊里,你早知他这种时候听不见也看不见,只知胡乱掰开女起来往你碾着牝辗转的赤舄下送,指望能解一解。金茫点在一片污糟的白雪里总是艳丽得惊人,你看得心旌动摇,恍惚间许多人的话语灌入耳中,狂喜的大笑,女人嚎啕,孩子在牙牙学语,老妇低咳,还有山呼海啸一般的咆哮:巫咸——复仇!复仇!你看向张修,他倒是对自己在干什么一无所知,被懵了似的挨着赤舄的棱角刮过花的爽被重重凿着口,那钝痛得他眼角间都是水涟涟的一片,前先是出,后来竟然晃着腰抽搐得更厉害,尖儿绵地吐出来,两手却规矩地背在后,那双绿眼珠翻得全见不着了,眼眶里空空,银星边缘化般向四周蔓延,直到巨瞳撑满了整个眼眶,从两眦撕裂开来,谁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张修的指尖深深嵌进肉里,终于难以承受般摇着,汗的白发丝丝缕缕贴在脸上,显得很狼狈,只有那双眼睛固执地拧转来望你。你不是第一回见到祂,那东西总在张修被你玩得几近崩溃的时候出来找补,像是急着修缮缺口的城防,实在败兴。祂观察你,好像十分想要再靠近些,可惜你钉在张修腹中的金刀让祂动弹不得,只能用视线跟着你手指的动作左右偏移。你每变一次方向就故意在张修泪水沾的脸颊上没轻没重地抽一记听响,祂懵懵的也不似张修会耍闪躲,反而好几次去够你的手掌被扇得晕转向,下颌滴滴答答不住口水,面上飞红,好听话地把肢搭在你膝磨蹭。你早就见怪不怪,只把那鬼里鬼气的三眼神当狗逗了一把,要怨就怨张修追着你的手歪的动作实在是傻得冒泡,平时不论,他如今是可满自己出的水,上都挂着白,两口又黏,阳倒伏着成了一团任你蹂躏的肉,烂泥一般翻搅得咕啾作响,连木讷就顺眼了起来,你想,这可怎么好,把我们张天师成个呆子了。你踩住他的右腕半跪着靠近在地上的张修,他看上去可真是凄惨,你将他的鬓发归拢到耳后,他的耳垂。你其实并不真的担心张修,他要是能死在你床上高低得算绣衣校尉为民除害,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嗤。

        你和张修都没有笑。三眼神要是能的话也没有。你轻柔地帮张修拭泪,随着你的拇指贴着下睑刺进眼窝,他的眼泪变得粉红,像是混着胭脂。你喜欢看人哭,这事张修比你知得还要早。你抚摸那颗,它刚刚成熟,还挂在枝微微转动,表面珠顺着你的手指滴落,在掌心汇成一小捧,蜿蜒的血线灌进袖口,脏了衣裳。你攀着倒塌的树,小心牵起那细藤,那垂下的温热果实是你的明月珠、随侯宝,你想:读出这句话,然后咬碎他,啐在三眼神脸上。

        “它很喜欢你,”仅存的耳语:“你感觉到了吗?它亲近你……对,只需要你……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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