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别害怕,你不会有事,现在还有没哪里不舒服?那边让我把你今天就送过去,但我往后推了两天,好好休息,咱们后天再去。”
“你这是、强!啊啊啊——别磨了、”迷乱的声音本没有说服力,更别提他浑被肉烧得泛红,完全是一副无法自的样子。
后来,他又托了组织里的关系,这才从制药研发拿到了试药名单,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工藤新一 死亡”。
“不要……别离开……求你了,求你,兰……”
工藤没有接话,他瞥了一眼边的灰雁,又收回眼神,盯着天花板发呆。
之前的某一段时间里,工藤频繁作为最年轻的天才高中生侦探登上各大报纸的版条,他笑意盈盈地站在在一众记着的采访和闪烁不停的闪光灯中央,眼神中尽是飞扬的自信,虽然张扬得有些嚣张,可是这样的年纪,带着生命最偏爱的所有,他的张扬就是让人觉不出一丝厌烦,反而是充盈到快要突破镜的生命力度,让这少年显得异常可爱。
工藤简直要笑出声来,灰雁的安的话术太过于拙劣,这种“我为了你得罪合作伙伴”的卖惨的廉价言语。
“嘿、嘿!醒醒。”灰雁看不下去工藤继续在梦中哼哼唧唧,轻拍了几下工藤的脸颊,看他还是醒不过来,干脆又使劲晃了晃。
“那个帮你造假的高级研究员……雪莉,是吧?能为了边的人牺牲自己,真是勇气可嘉。”
之后的事情——唉,也就是那样吧,灰雁了那么多次,早就熟练得不行了,他觉得自己和琴酒没什么区别。非要找到点不同,那就是琴酒杀人都是一瞬间的事儿,时间太短,杀过谁都不记得了,而灰雁总是要看许多资料,他敢说没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理过的人。
工藤终于是从虚幻的地狱中醒了过来,但等待他的是名为“现实”的噩梦。
灰雁转坐上了床边,柔无比的床垫凹下去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凑近工藤,用他惯用的手段,像慈爱的长辈一样轻轻地抚摸工藤的发,用诚恳又亲昵的语气说:
直到大半年前,工藤的影突然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如同一滴水入到大海里那样不见了踪迹,灰雁都到了这个年纪,按说大分的好奇心都被现实磨光了,但他突然就对此来了兴趣,经过一段时间的暗自调查,手下放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能找到工藤新一。
就比如说现在,看看,可怜的少年在睡梦中哭得满脸是泪,灰雁打赌他一定是梦见了他死掉的小女友,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家里也是世交,两人感情一定很好,不过这种事灰雁也是见多了,每个人都有一段难以忘怀的过去,只是它们往往会变成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罢了。
灰雁其实已经关注工藤有一段时间了。
“梦见什么了?”
“这个叛徒,组织不会放过她……不过我托人把她送到了汉诺威尔监狱,对,就是那个绝对安全牢固的监狱,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然后就是前几天,工藤奇迹般的又出现在案发现场,连着他的小女友一起,他的面容没有一丝改变,但眉宇间多少带了些沉重,灰雁作为在组织和社会上摸爬打了这么多年的人,少年人的那些心思在他眼里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
“唔……兰……?”
在工藤绝望地哀求中,小兰还是转,也不回的走进了黑暗,独留工藤一人沉沦在无边的望。
对于这个结论,灰雁自然是不相信的,倒不是说他对工藤有什么别样的感情,关键工藤边的人,从最亲近的父母,到女友、朋友、同学,完全没有一丝异样,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更有甚者还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之后要和工藤去哪里旅游。
被这么多人记挂着的人,怎么可能死了呢?
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随后越越起劲,让他跪趴在地上,惩罚似的一下下砸在翘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下在正在高的肉里左碾右晃,磨得工藤呜呜啊啊地哭个不停,眼泪和口水控制不住的糊了满脸。
他们这个年纪,口总是有一心气儿,他们总觉得只要自己足够聪明、足够努力,再多忍耐一下,就能熬过所有坎坷。可惜这世上的大分事,本不在乎你中途的选择是什么样的,也无关乎你本人的品质,不到就是不到。
“现在最好的情况是,雪莉的下半辈子都在里面度过,至少能活着,风
没有等来工藤的回答,灰雁进一步抛出他的筹码:
他努力昂,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小兰的眼神从震惊转变为痛苦,最后只剩下的失望和厌弃——这是对他的。
“唉……”灰雁背对着他叹了口气,声音惆怅,“我知你讨厌我,可在组织的人,哪里有选择什么的自由呢?”
*
上的手十分知趣地挪开,过程中没有碰到工藤的一片肤——哈!灰雁现在倒是像个绅士到极致的英国绅士了,要不是工藤见过他把自己送给那些男人的时候,这一套无可挑剔的虚假礼仪连他都要骗过去。
还有这可笑的柔床垫,可笑的高级枕,可笑的和棉被,好像他这个举目无亲的阶下囚突然摇一变成了什么大人物——哦,他确实“摇一变”,成了个值得稍加养护的珍贵婊子。
后传来被单细微的响动,灰雁知工藤对这个话题提起了兴趣,
于是他真的扯了扯嘴角,以十七年人生中的第一个冷笑来面对眼前荒诞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