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有正常的德观念的人，也会为自己的这种本能而羞愧难当。

        “凯萨琳女士应该有向你介绍过，所以我们就不浪费时间确定彼此的――”

        任谁看了，都难免凝固上一两秒。盖由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审美观念，欣赏美丽、遐想美丽乃是一种本能，是称不上下、猥亵、恶心的。

        “你全家，竟然敢在十七岁儿童的面前抽烟！”

        “750美元。”

        可在其他天使们眼中，他依然只是个刚入行的新兵，是最小的、需要被照顾的一个。

        “你们就是‘同伴’？”里克抬起眼来，飞快地打量了他们几秒钟，“进来说话，今天这里不营业。”

        “没问题，你比这更有价值。”

        就像无聊的睡前故事中的那样，灯神承诺谁救它出来、就满足谁的愿望，里克也想过，谁能把他从这的世里捞出来，他就把自己的命交给谁。凯萨琳没有要他的命，作为摆脱逃犯份的交换，他成为了凯萨琳的“天使”，她似乎有把自己的手下称作天使的怪癖，好在她只找高等级的帅哥下属，这称呼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这回我一定……”

        “……份。”

        里克并不是会循规蹈矩的换上睡衣再上床的乖宝宝，只是草草披了件大号T恤衫便呼呼大睡。而他又没那个打扮打扮之后再见人的心情，此时的装束在外人眼中就格外的“狂放”。

        鉴于即使开了上帝视角、也很难判定这属于正当防卫，里克・伊文斯就拿上了男人所有的现金，连夜离开了故乡。再之后就没什么可回忆的了，躲躲藏藏、打打杀杀……直到他遇到凯萨琳，一个神通广大的女人。

        他们的交易毫无疑问地成功了，虽然男人有一瞬间很疑惑为什么还有零有整的，但考虑到乡村少年的眼界，这也不奇怪。当然里克从没有出卖的想法，但他此时甚至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如机械一般和对方走完给钱、开房、干事的程――幸运的是，男人已不年轻了，这没有耗费他们太长的时间。

        天使们分布在世界各地，连作为其中一员的里克，也不知有多少数目，他所相熟的前辈们不过只有二三十个人。若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彼此见面的。

        “哇哦……”

        而这一切的原因，毫无疑问在于出门迎接二人的此间主人上。

        但他才开口说一句话，便已打破了这种脆弱的美好印象。不得不说是一件遗憾之事。

        与这名莫名其妙的来客同行的，是有着一金发的干男，中等材，正探探脑地观察屋内的情况。他表情中的空白和呆滞则更加外，那踏实英俊的脸显得傻乎乎的。

        妄想得太过入神，里克呵呵笑了两声，抱着长条形的枕在宽大的床上了几遭，正想接着意淫他如何压过其他兄弟的时候，“叮咚”的清脆门铃声打断了他的美妙时光。这房子实在小得可怜，隔音也不佳，他想当作没听到都是不可能的。

        金发的氓天使就嘟囔着不干不净的糊脏字，趿拉着拖鞋慢腾腾地走下楼梯，哈欠连天地打开了门。

        ……在那之后，是过了两年左右？对于里克来说，这已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认真过什么活计。

        说到一半，他就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句尾也带上了些许讷讷的语调。他鸦黑的发整齐后梳，只留下一两缕漏网之鱼垂在额前，他额饱满，鼻梁高耸、脸庞瘦削，珠内敛，只看外表、是一个给人文静印象的绅士。

        ……

        白色的宽大T恤衫下摆堪堪遮住大上，再多便是不能了，几乎全修长匀直的都暴在外。线条圆，肌理舒展而平，白皙的肉好像在发光一样引着他人的视线。

候，他的却突然不听使唤了。然后，他听到自己以意外冷静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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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里克并不觉得二人的反应有多么奇怪，二人在反应过来之后、也尽量不再看他的隐私位。

        里克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貌，对方便劈盖脸地甩来一阵连珠炮，语速极快又没没尾，

        要让渊・文那家伙对他刮目相看，再骑一骑海因里希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机车，命令伊万诺夫带他去战区执行任务……

        在男人薄而出的那一刻，里克才终于恢复了自由。金发蓝眼的小天使花费了五秒钟时间用空落落的眼神盯着天花板、扮演一名情绪崩溃的侵受害者，而后就干脆利落地坐起来，折断了正背对着他抽烟的男人的脖子。他力气比常人大得多，后者连吱都没吱一声，脑袋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垂到了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