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迷离着眼眸,嘴中被绑着成环状的口枷,嘴合不上津染得下巴水亮亮的,似乎是不适尖抵在白玉口枷上,却更像是急不可耐般渴望连同口腔也被填满。
他的上被添置的物甚至光看就让空脸红不止,两个小环卡在那胀得发红立的首被金色的细链连接着,那抹金色最合适这漉漉的蜜色肌肤,在双中间延伸出一条金链向下缠绕束缚住下人胀的望。
因这一丝束缚,照片中的人的影也多了一分痛苦,却让人更加想要放肆的侵犯着他。
空从未想过这样的神情会出现在玛乌斯的脸上,准确的说,他前所未有的清晰的直面这样的欢愉姿态。
“咔哒——”
细小开门声在隔传来,空愣了一下,随后,不等他细想,并不隔音的墙便传来手中照片里的人的声音。
“今天,今天不行……”玛乌斯的声音很轻,像被人听见一样压低声音,那平时爽朗的音色低哑许多,似乎在拒绝什么。
话语戛然而止,随后便是暧昧的息与衣服的摩声。
听到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空当即把隔的派蒙送到了成歌壶中,看着派蒙睡得仍然很香,松了口气的同时,鬼使神差的并没有也进到壶中。
缩在被子中,空听着隔若隐若现的声响,双颊通红,手中照片的一角被攥得皱起也未发觉。
“呼……呼……”
在玛乌斯的声中,另一人却游刃有余的轻笑一声,那声音竟也是,或者说果然是熟人。
“了?”神里家主轻声问的同时,手指顺着男人的腰向下去,隔着贴服勾勒出弧度的稻妻浴衣,圆的白皙指尖虚掩着轻那隐秘之地。
口吻温柔却让人不明觉得有着几分玩味:“没有听话上药呢。”
“……”玛乌斯沉默半晌,才在对方莫名压迫的眼神中丢盔弃甲,随口胡扯着:“忘记了,今天太忙了。”
“忙?”
只是一字,却让隔的空也不由担心玛乌斯接下来的遭遇了。
然而,那边的神里绫人却只是,似是无奈的叹了一气,这么问了一声,却转着埋怨:“我看你和托快活的很,徒留我一人在书房工作一天也就罢了,竟让我独留空房这样晚。”
即使相识许久,玛乌斯也受不住稻妻人这般似哀似怨的模样,分明是在生气却话里话外蓄的表心中的感情,仿佛满心都是自己一般,让他真绝得自己成了负心人,心中一阵心虚。
不由解释:“只是在忙唤醒灵的事。”
“是么?那这是什么?”神里绫人埋首在玛乌斯的脖颈间,启齿咬住一点领口布料向外扯去,红痕坠在原本缩在其后的肌肤上。
年轻的家主鼻尖点点那抹红,眼角微垂的双眸自下向上看去自带两份媚色,分明是居高位者,却在行着用脸色诱的事。
色诱很成功,玛乌斯咽了咽口水,一时没受住稻妻美人的诱惑,感受到那双不老实的手落在腰间也不在挣扎了,任由他解开了腰带。
稻妻服饰的特殊,失去腰带,上包裹着的布料就失去了束缚,披散着暴出那满是暧昧痕迹的蜜色肉,一抹金色在月光下反着金属的微光。
空捂着通红的脸,背靠着的墙坐着,不知何时,听着听着他的后背已经紧贴着墙,背后布料落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是如此明显。
空感觉浑好像都在冒着热气,眼睛看着手中的在月色下有些模糊的照片,听着隔的声音,眼前仿佛就是那布料顺着男人落堆积在脚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