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比钟离先生还高出一节了,这样的主导方式也令被压迫许久的玛乌斯十分兴奋,颇有翻农把歌唱的感觉。
这个吻让玛乌斯忘乎所以,捧着钟离先生的脑后再次压下去,他少有这般主动的姿态,像水的犬儿一般,伸着一点点勾着钟离先生的。
炼金学徒这番动作完全凭着本能事,没有一丝技巧,说不上有多舒服,但这份主动难能可贵,客卿也由着他胡闹。
连带着下的腔也随着他的动作和呼,一一缩着讨好纳入的。
就在玛乌斯亲的没完没了之际,钟离算着差不多了,握在男人腰侧的手突让向下一按。
“唔!嗯……嗯…啊嗯…”
硕大的端猛得突破被搓乎乎的深小嘴,结口费力吞咽庞大之物,原本乐不思蜀的玛乌斯生理眼泪刷的了下来,双眼翻白哆哆嗦嗦得被这一下就进了高。
“哈…嗯、嗯……嗯啊…”
玛乌斯吐出,前的哆哆嗦嗦个不停,仿佛失禁般不断自铃口出,将两人连接浸的漉漉一片。
他坐在男人的上浑颤抖着,环在对方颈间的手臂也没有了方才的力气,他呜咽一声,向后正要倒去,裹着革的手掌扶住他的腰,将几乎仰过去的扶正,又往怀中推了推。
“呼……呼……嗯啊…不、唔……”炼金术师着气,失去手掌的托扶,此时的姿势让那进的更深了。
谁人能够想到文质彬彬的客卿下,凶得能要了人的命,这一下男人直接坐到了最深,蜜色的沾着粘的肉挤压其下的袋,两者相连看不到一丝空隙。
暧昧的水声不大不小的在房间中回,玛乌斯跪在男人腰侧的哆哆嗦嗦的颤,他努力起妄图逃离这可怕的侵入感,发的脚踩上一支力点,刚试图起一点下一秒便失力坐了回去。
“嗯、嗯!”
“……唔嗯……呼…呼…”
见玛乌斯有了些力气,钟离先生也依他没有再动,转而启齿叼着手套的指尖,黑色的手套被退去,出藏在其中的洁白手指,那手掌如玉雕琢指尖圆看不到丝毫劳作的痕迹,这洁白却只延伸到手腕便停住,金色的动纹路夹杂着墨色一路向上延伸最后消失在袖口中。
对于这样异于常人的色彩,玛乌斯被得发懵的大脑本无法反应过来,此时他正虚着眼,看着那只美好的手圈住他前的。
钟离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桌子的边缘拂过,一个小匣子便突然掉落到他的掌心,推开盖子,馥郁的香气便混合在热的空气中。
这香气雅致温柔,却让玛乌斯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盒中是凝固的膏,钟离用手指刮下一块抹在玛乌斯的上,冰凉的感令男人猛的一哆嗦,就连后的也被带着死命得嘬,紧紧箍着着的颤抖。
被这样突然热烈的缠上来,嘬弄,钟离也只是极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桃色的膏堆积在的端,随着玛乌斯感的颤抖,遇热如芝士般化一路向下淌到,没入两人交合的隙。
随着钟离先生指尖轻柔憋得发紫的,膏被收许多,凡是被碰到的地方,一令人颤抖的欢愉在那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