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这边在与自己的良知交战,那边的某人装得一副清冷温的老实模样, 手指却裹着能够令感官更加锐的膏在男人下打转。
良久玛乌斯鼓起勇气:“钟……钟离先生…”
“嗯?”仿佛不知对方的犹豫,男人轻侧,耳饰轻拂脸颊带走一捋不听话的发丝。
钟离就仿佛是单纯被呼唤一般,看着满脸写着犹豫的炼金学徒,低沉的音颤动:“怎么了?夫人…”
夫人……玛乌斯并非璃月人,对于偶尔出现在与钟离先生床笫之间的这个称呼,只以为类似蒙德的情人、亲爱的、爱人又或者是老婆,当然自由的子民在这方向也自由的很,在床上什么都叫的出来。
玛乌斯为蒙德人虽无法理解这两字独一无二的郑重之意,却也为这代表亲密关系的词而感到耳朵发热。
毕竟,这可是璃月人啊,那个保守的璃月人啊!
就像凯亚队长总是挂在嘴边的亲爱的,和迪卢克老爷某天突然喊你亲爱的相比,肯定是后者更加让觉得在认真吧。
然后,玛乌斯脑子一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甚至连好不容易快出来的也重新坐回去了。
诶……诶?
那药膏似乎是专门为了这事备的,与其涂在前,更适合适合下这小似的,钟离先生刚为他涂完,那嘟起的腔口便传来丝丝缕缕的意。
意不深,却足够令玛乌斯本就并不坚定的神乱七八糟起来了。
肉挤压下的,打发的浊化开淌到两人下的椅子,玛乌斯坐着把自己钉在那的磨蹭,咕叽咕叽让人听着脸红心的水声自交合传来。
生着难耐意的腔口爱死了这上的鳞片,每逢到了,玛乌斯总是要坐实一会儿,细细的掰开肉将中央大肉棒的小怼在那生鳞的地方研磨许久。
次数多了,每次到磨蹭这里的时候,下都要更活跃的颤一颤,但当玛乌斯看向钟离先生一如既往自持的表情,又觉得那兴奋不过是他是错觉。
这当然不是他的错觉。
感的鳞受这般玩弄,钟离眼尾渗着的水痕,某种鎏金的色彩都要想比平时明亮几分,下被吞吃的更是颤抖着似有金痕忽闪,也让其主人忍耐下来。
“呼……嗯…呼……”自己动了半天,玛乌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下再渴望也没用了,他感受下内神抖擞的某物,又看了看钟离先生明亮的眼眸,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失败的唤醒灵给对方也吃了,不然他怎么这么久呢?
“钟……种离先生…”玛乌斯示意对方看过来,对下的状况言又止。
谁知对方竟真的认真的低看过去,红腔口裹着打发的白浊,四溅的浊随着其主人的呼吞吐着纳入的硕大之物。
玛乌斯看着男人的发,下仿佛都被钟离认真的视线看的发起来。
怎么有人用那样正直的表情,这样的事情啊!炼金学徒被看的恼羞成怒的掰过钟离的脑袋,用手遮住他那似是金玉的眼眸。
“嗯?”钟离对他突然打断自己观看的动作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察觉到对方羞涩的情绪,贴的转移话题:“是我考虑不周了,忽略了双方质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