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鼓里的老江陵王陆逊对陆抗私下里的模样一无所知,看到儿子每日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只dao这男chong确有点用chu1。但依赖于一个阳痿乾元终归不是正途,还是要尽快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待到儿子将来与张家或是别的世家成亲,把这小羊留下继续当侍从也未尝不可。
陆逊每天思虑太多,常分心走神,一次带队巡查时不慎摔倒扭伤了年近六十的老腰,只能卧床养伤,王府诸事皆交予陆抗chu1置。后者把大小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出差错,颇受赞扬。
但众人却不会想到,接过担子的小郡主过于繁忙,为了珍惜被工作压榨的夜晚时间往往是倒tou就睡,少了许多与男chong亲热的机会,shenti竟愈发饥渴,明明不是雨lou期,也渴望着抚wei。
而期间鲜有的几次侍寝,为了尽兴,他们无师自通地研究出更多玩法,办完事后就索xing睡在一起,仿佛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一般。
某夜云雨过后,羊祜搂着一脸餍足的陆抗,试探着问dao:“我听闻下个月国都建业将举办祭典,各地王侯官员都要入朝。”
陆抗点点tou:“确有此事,莫非你感兴趣?”
“我毕竟是见识cu浅的北人,自然是对贵国国都颇为向往的。”羊祜笑dao。
“好说,带上你便是了。”一口答应之后,陆抗又想起一件事,“说到祭典,父亲的贺词只写了一半。我想替他写完,又恐文笔lou怯。”
“不妨一试,幼节有这份心意,王爷定会高兴的。”
次日两人便在书房里闭关,专心写这篇贺词。
过程倒是比预想的要顺利多了,陆抗本就有天赋才学,加之羊祜在旁替他斟酌遣词造句。草稿既成,又誊写至洁白的文卷上,在桌案上铺开,静待墨迹干涸。
陆抗舒展了一下双臂,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沾了些许墨迹,而羊祜的脸上也有几点黑斑,大约是刚才太过专注的缘故。
“叔子,脸脏了。”
“啊,让幼节见笑,我这就去打水来洗净。”
陆抗盯着那在墨色的映衬之下更显英俊的面庞,心辕ma意起来。
“为时尚早,不如来zuo些解闷之事……”他嘀咕dao,朝羊祜比划了一个隐晦的手势,“叔子去把‘那个’也一并取来吧。”
“幼节,你想在这里?!”羊祜吃了一惊,面lou难色,“若是被发现,我一定会被王爷zuo成烤全羊……”
“你单怕父上,就不怕我?我也可以把你zuo成水煮羊。”
“……”
屈从于小郡主的淫威,羊祜在端水盆的同时,还是把那见不得人的床上之物藏在袖中一起带了过来。
这东西是他奉小郡主之命偷摸派工匠zuo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一条yingpi腰带上卡着一gen内bu掏空的角先生,完全模仿真人阳ju的模样,甚至雕刻了纹理。二人行房时,羊祜只要把它套在xingqi上,就能zuo到如同寻常乾坤欢爱一般,一边耸腰ding弄、一边用双手去抚weishen下人,同时照顾到坤泽浑shen诸多min感点。
虽说于他而言,这一过程实际上产生不了任何快感,无法bo起的阴jing2勉强挤在壳子里,麻木地zuo着活sai运动。但瞧着陆抗沉浸的模样,他难免怦然心动,百般克制自己不去吻那双chun,加之本就问心有愧,于是便更卖力地去讨好小郡主。
书房的门落了锁,陆抗褪去下裳整齐叠放在一旁。羊祜低tou看着自己腰际已经固定好的角先生,迟迟不敢动作。
“幼节,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陆抗上半shen还留着一件贴shen衣物,伏在桌案上,用趴跪的姿势翘着屁gu,回眸望向他:“你不是已经把门锁好了吗?”
羊祜有些忐忑地去抚摸那再熟悉不过的tunbu,察觉到手下的pi肉也在微微打颤。
“什么啊,明明小郡主自己也在紧张,虽然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羊祜暗想,“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想必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既然如此,就好好帮他发xie一下吧。”
羊祜用手指轻轻按压坤泽紧致的xue口,察觉那里mi出的tiye并不足以runhua,于是左顾右盼,最后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崭新的mao笔。
“你拿笔zuo什么?”陆抗疑惑dao。
“帮你放松一下咯。”
羊祜提起笔对着后xue的褶皱刷上去,ruan毫并不扎人,只是不断滋生出yang意,叫陆抗不停颤抖,所幸膝盖下垫着厚实的坐垫,不至于蹭伤了pi肤。
“哈啊……你怎么这么多鬼花样……啊!”
mao笔在xue口画圈打转了一阵,又见feng插针地戳弄更min感的内里。数月以来陆抗的shenti经过某男chong的悉心侍奉——或者说是调教——已然变得无比min感,只需稍微刺激便能进入状态。被mao笔这种熟悉的书房用juchu2碰私chu1还是tou一次,效果更加